潘会长、刘岛主同时站了起来,潘会长双手捧杯:“知府大人说的是,在下先前不知帮主的真实身份,冒犯之处还请原谅……只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以王爷的尊贵身份,为何会与鄱阳帮这个江湖门派在一起?”
王厚见他两人站起,正待起身,听了潘会长的话,心里生出不快:这两人品行不端,虽说是为自己的帮派在争夺利益。 但手段过于卑鄙,不仅不知悔改,话语中却带着指责之意。我以官府之力来解决此事,只是不想闹出伤亡,当真怕你们不成?想到这,话语不免冷了下来:“鄱阳帮受过重创,杨帮主受命于危难之中,为手下八百多弟兄,不惜以身犯险,本王爷虽然不才,但既然遇上了,就当鼎力相助。”
王知府听他语气冷淡,恐怕事情闹僵,当即应道:“王爷大义,实是下官楷模,潘会长、刘岛主也知道王爷一片苦心,只是事出有因,还请王爷不要见怪。”潘会长顺坡下驴:“知府大人说的对,江湖恩怨最是操心,我们也是为王爷健康着想,这才直言。”与刘岛主喝了杯中的酒,重新坐了下来。
王知府问道:“那批货物,不知王爷有何打算?”王厚看向杨帮主,杨帮主道:“多谢知府大人关心,那批货物是鄙帮八百人的身家性命,如果丢了,我也无颜活在世上。”长须的赵师爷道:“杨帮主,这批货物,你是想原物索回呢,还是让潘会长和刘岛主折成宝钞?”
杨帮主一愣,他的意识里只有要回货物,包括王厚也没想到赵师爷会有如此一问,看来他们之前是商量过了。刘岛主见杨帮主愣,便道:“杨帮主,那批货物价值我们估算不过十万两白银,就算你能上得了宝船,辛苦辛苦运出海,但你第一回做这生意,最终赚不了多少,说不定还会赔本,所以……不如将它盘给我们。”
杨帮主脑中电闪,问道:“不知刘岛主和潘会长能出多少钱?”潘会长毫不犹豫地答道:“杨帮主已经从盐帮那里得了八万两,那批货物不过十万两,我们可以补足你差价部分,哪怕再贴一些也不要紧。”“什么?这、这……”杨帮主一时语竭词穷,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看向王厚,“帮主,你看如何是好?”
柳晗烟却看不下去:“这生意做的,也太让人费解了,潘会长是不是要将货物分出八成给盐帮?”“那是我们和盐帮的事情。”潘会长更不会将这个柳长老放在眼里,看向王知府,“不过,此事还请知府大人定夺。”
王知府看向王厚:“此事请王爷定夺,王爷的话,潘会长和刘岛主定然不会反对。”王厚沉吟片刻:“刚才潘会长说的不错,江湖恩怨最是操心,今天请王知府作个证人,咱们就以江湖手段来解决这个恩怨。”
潘会长、刘岛主闻言一惊:在景德镇自己三人联手在他手下都没走过三招,现在知善住持也不在,早知如此就应当将知善住持和赖门主叫过来,这样四人联手,胜算也大些。却听王厚续道:“两位领不必担心,烟儿、阿竹,取下道笠,你们分别向潘会长、刘岛主讨教几招。”
柳晗烟、周清竹一怔,将道笠取下,露出俊美的面庞。王知府等人虽然知道她们是女子,却没想到都是年轻绝色女子,这王爷还真有本事,从哪里搜罗这样的手下,不禁都直勾勾地看着她俩。
王厚接着道:“我的两位长老一会要向潘会长和刘岛主讨教,如果两人输了,就按潘会长所说,那批货物你们留下,补个二万两的差价也就罢了,如果她俩有一人侥幸获胜,则增加八万两,战平则增加四万两,如何?不论什么结果,都与盐帮的八万两没有任何关系。”
刘岛主看着潘会长,两人都在算计:两战全败,要付出十八万两,自己这一方原本就要出海,鄱阳帮的货物只是顺便带到海外,至少能卖十七万,最坏的结果将赔本一万两,但赌就会有风险,况且自己俩人毕竟是成名人物,不可能全输给这两个丫头。当即粗声问道:“王爷,请说说比武的规矩。”
王厚悠然道:“我昨天也打听过,潘会长的‘万花剑’和刘岛主的‘东风刀’是成名绝技,赌得这么大,自然不能限制,两位尽管使出。只是有一点:比武就在楼下的空地上,两场比赛,你我各有一次机会提出要求,但双方都不得使用暗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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