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里,胡兰一脸嘲色的喋喋不休,房间里的夏可可却是听得一脸呆滞。
原来,谢欣手里有父亲的照片,是因为他曾是她的初恋,而她之所以会再次出现在父亲的身边,也是因为她对父亲的旧情不死,而念念不忘。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听到的曾经是那么的叫人压抑,而没想到的是监控里,胡兰还在说着叫她更没想到的事:
“友天,我可没骗你,她是真的爱着苏宏天的,当你叫她去给苏宏天下药的时候,她纠结的很呢,结果药是一次次的拿去,却从未下到苏宏天的水里,而是全部倒进了马桶里!要不然苏宏天早就生病死掉,你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接手双天,也犯不着后面布那么大的局了。”
“怪不得苏宏天迟迟不见中招,我还真相信了你的说辞以为是他个体反应差,药物不起作用……”夜友天指着谢欣一脸的怒色:“我竟然真就相信了你!”
“你什么都听她说,你说你相信我,可现在你明明是相信她!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我帮你,双天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吗?是谁为你偷的账册,又是谁把所有指向你的不利证据全部毁掉!你怎么能因为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谢欣,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啊!”胡兰立刻不满的言语:“好一个偷账册,好一个毁去不利证据,到底这些有多少是你做的?你这个时候倒和友天卖功劳了,你怎么不告诉他,你是为什么最后帮友天做这些事?还不是因为苏宏天不肯娶你!”
胡兰的话,让房间里充斥了一秒诡异的沉静,随即夜友天激动的上前一步:“你说什么?”
“她借着帮你做事的幌子,光明正大的和苏宏天恋爱,你以为她是为了你在勾引苏宏天,可事实上,她是为了她自己。她在一次爱上了苏宏天,苏宏天也忘不掉他们当年曾有过的好感,再加上他失去了爱妻,心情也的确低落,所以对谢欣也很是依靠与亲近,结果呢,谢欣以为她可以和苏宏天再续前缘,便提出做他的妻子,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苏宏天拒绝了……”
“胡兰……”谢欣咬着牙瞪着她:“你够了!”
“我不够!”胡兰毫不客气的回瞪着她:“苏宏天他不爱你,他爱着他的妻子,爱着他的孩子,纵然对你有好感,却不会娶你,因为他向他的爱妻发过誓,将会一辈子只有她这一个妻子,他还害怕他的女儿会受委屈,所以宁可再不娶妻以保证她的女儿生活不会有一点点的委屈。他的答案让你疯狂,让你痛苦,你那时对我说,你会让苏宏天付出代价,因为他对不起你的爱!而后你就造了炸弹,让人放进了仓库内,又把所有的账册偷换,让我带给的友天,还给他制造一份走私合同,让苏宏天有口难辩。我记得当时问你,为何这么绝情,你说辜负了你的人,你要他付出代价,你还说你要他和苏熙暧为此痛苦一生,我可有说错吗?”
“呵呵……”谢欣忽而笑了起来,随即像是放开了生死一般,她撑身从地上爬起,将就着身边的躺椅,往上一靠:“没错,这都是我说过的话,那些对不起我的人,我当然要他们付出代价!苏宏天以为不娶我就能给她女儿一生无忧,可结果呢,她的女儿注定颠沛流离,被世人唾弃,而他……”
谢欣垂着双手躺在躺椅上转头看着夜友天:“而你这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我要让他的整个财富王国都成为我的……”谢欣说到此处,突然垂下的手从躺椅下抓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小手枪朝着胡兰就是一枪。
这种小手枪,一次只能装一颗子弹,并且只能用于超近距离的射击,因为它的准度相当的低,不过也因此,它的声音很小,小的楼下花园里的喧闹的人们根本听不到。
这突然的举动让屋内的其他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夜友天完全是傻掉,似乎不明白这枪从何处来,胡兰更是目色茫然,显然中枪的她还在想着发生了什么。
而谢欣却是灵敏如猫,开枪之后她不但不往后退反而如豹一般冲向了胡兰,在胡兰翻着眼睛往地下栽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接住了那块她手里的晶状体。
胡兰栽在了地上,谢欣看了看那晶状体翻了白眼:“假的。”她说着烦躁的把晶状体随手往地上一丢,而后看了一眼呆滞的夜友天:“愣那里做什么?过来帮忙啊!”说完她蹲下身把手枪往胡兰的兜里一塞:“如果你不想夜家成为凶案现场的话,就赶紧和我把人给弄出去。”
“弄?怎么弄?”夜友天此刻也顾不上什么计较了,他两步走到谢欣跟前问询:“这里可都是宾客,你以为我们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地下把人弄出去吗?”
“怎么不能?”谢欣说着眨眨眼:“你先出去让安保们全部一起出去狂欢,而后你把宅子里的监控关掉,再把宾客们都请到花园里去准备仪式的开始,然后赶紧的上来和我一起把人从楼上抬到地下室去,稍晚的时候,我们给安保们放一天假,咱们两个再把人偷偷埋进自家花园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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