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私人委托该不会是这个夏可可有关吧?”
小五撇了嘴:“明显有关啊,不然我和你要档案做什么。”他说着背了球拍在身上:“我看老大一定疑心这个夏可可有问题,要不然干嘛一遍遍的叫查?诶,你说这个夏可可,会不会是老k的人?”
蕾蕾闻言摆了手:“不像,若是老k的人,夜家应该跟她很亲近才对。”
“障眼法呗!”小五说着一耸肩:“我觉得像,要不然咱们老大干嘛把她拴在身边盯着她?”
蕾蕾眨眨眼:“你还是好好去查吧,诶,有什么结果,不妨也告诉我啊,说实话,我对这个夏可可也很有兴趣。”
小五闻言一愣,随即明了似的笑了:“明白,为了某人早一天俘获老大的心,成功上位做我们的嫂子,我自然会把结果发一份给你的!”
蕾蕾笑着搡了他一下:“赶紧去准备吧,我现在就回去调一份档案发你储存里!”
“ok!”小五当下应声摆手离开,蕾蕾则翻出手机来,输入指令调拨。
当她把指令调拨给小五一份后,她抿了抿唇,翻动着夏可可的档案看着她那张看起来乖巧无比的照片,微微地蹙了眉。
女人,都有敏锐的直觉,能够不察的,除开刻意的装傻外,就是对对方绝对的信任。
作为冷子钦的助理,她陪着他已经执行了三年的任务。
这期间里,看到过他的身边出现过的女人,一只手都数不完,而类似这般亲近相缠的,夏可可绝对不是第一个,但她从来都没有一个让她如此刻般的体会这惊慌不安,这特别的介意。
就好像多年里她相信他的不会,他的逢场作戏,会在不久的将来变成假戏真做一般,辜负她的绝对信任。
“呵……希望,是我多想吧……”她自言自语着退出了系统,一脸的怅然。
从她进入特勤部,从她成为这个部门中的一员起,她就被他深深地吸引。
不管是他穿着怎样的衣服,是高傲或着亲和,是复古还是随性,她就是被他吸引着,在他的冷酷与决断中臣服,在他的轻笑与风流里迷醉,更在他偶然流露的忧郁与失神里心疼。
她一直在想,就这样做为他的助理,最亲近的搭档去陪着他经历每时每刻。
那么,必然在某一个午后,他会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她的倾心相随有了收获,她等到了他。
可是现在想想他对自己的冷,再想想他对那个叫夏可可的诸多上心,她真的不知道,这样固执的选择相信他只是逢场作戏,是不是太傻。
而就在蕾蕾目色怅然的时候,夏可可已经逃回了房里。
她像个女佣一样,忙着清洗餐盘,厨房,又把吸尘器翻出来,在屋里一个劲儿的折腾。
让自己在轰隆的机器运转声里,用忙碌来赶走自己糟糕的胡思乱想。
正在忙的一头细汗时,一辆黑色的卡宴穿过了开启的铁门驶入了花园里,夏可可见状一愣,关闭了吸尘器,就看到车门开启后,一位美女司机下车开了后门,继而一个大约六十上下,身材可以说非常匀称的老男人,穿着一身绝对是高级定制的西装下了车,直奔大门而来。
夏可可见状放下吸尘器就准备开门,但那老人自己按下了密码后,开门出屋,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子钦呢?”
“哦,冷总啊,他在花园里,您是……”夏可可怀疑这人是冷子钦的直系亲属,但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便是疑问,那男人闻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眼镜架在鼻梁上,这才言语:“你不认识我吗?新来的?”
夏可可悻悻的点了头。
“你可以叫我老爷,我是子钦的父亲。”那老男人说完蹙了一下眉:“嘶,入职的时候,难道管家没给你做过家庭成员的认知吗?”
管家?
夏可可疑惑的看着这位冷老先生,很疑惑这豪宅里曾有过管家这种生物的存在,毕竟她从到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没见过。
“对不起,老爷,我没见过管家,所以也不曾有什么家庭成员的认知。”夏可可抱歉的言语着:“对您的失礼,我深表遗憾,您请坐,我现在就去给您请冷少。”
“冷少?”老头子眉蹙的更深:“叫少爷不就完了吗?诶,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到底有没学过侍奉啊?”他边言边自行坐去了沙发里。
夏可可闻言很想翻一个白眼给他。
侍奉还得学,难道她是专业的女佣不成?
她当下上前两步拿了茶壶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老男人面前的茶几上:“对不起,老爷,我不曾学过侍奉,作为冷少的女佣,也只是一个短暂的合约而已,还请您忍受。”她说着对着老男人送上一个淡淡地礼节性微笑:“我叫夏可可,是冷少的临时女佣。”
她说完便是退开欲走,可那老男人却猛然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就是夏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