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梅花瞪大了双眼,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活人会和一个死人谈恋爱。”
“梅花,不要说你不相信了,就是我自己原来也不相信呀。”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这世界上咋有人和鬼谈恋爱呢?纯属无稽之谈嘛。”梅花瞅着我,幽幽地问:“章哥,您没发高烧吧?”
我摇摇头说:“梅花,我体温很正常,不信,你摸摸我的额头。”
梅花走上前来,把手搭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会儿,疑惑地说:“章哥,您确实没发烧呀。”
梅花说完,又把鼻子凑近我的嘴巴,说:“章哥,您呼一口气,我看您喝了酒没有?”
我噗嗤一下笑了,说:“梅花呀,假若我喝醉了,就会走路东倒西歪,说话颠三倒四,而且,脸会红得象关公。”
“没酒味儿”梅花皱起眉头,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章哥,您既没发烧,也没喝醉酒,咋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呢?”
“梅花,你咋这么说我呀,我啥时候说不三不四的话了?”我不悦地问。
“章哥,您说跟一个女鬼谈恋爱,难道是正二八经的话吗?”梅花瞅着我严肃地问。
“梅花呀,我说的是真话,实话呀。”我辩解道。我知道,要说一个活人跟一个死人谈恋爱,别说是人了,就是鬼都不相信。
“章哥,您不爱我,不愿意娶我,可以明说嘛。干嘛要撒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谎呢?”梅花嘟起嘴,嗔怪道。
“梅花呀,我没撒谎,真的没撒谎。我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吧。”
我见梅花误会了我,只得一五一十地从撞死苗丝雨开始,到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娓娓道给梅花听。
“梅花,我已经和盘托出,信不信由你。”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把事实告诉梅花,免得她总是想嫁给我。
梅花瞅了一眼昏睡的徐馆长,问:“您布了一个圈套让他钻,就是为了给一个冤死鬼申冤吗?”
“对。是给一个叫小枣的女鬼申冤。”我瞪了徐馆长一眼,恨恨地说:“梅花,这个老家伙竟然设了一个自杀的阴谋诡计,葬送了一个花季姑娘的生命,你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当然应该受到惩罚啦。”梅花赞同道。
我看了一眼手表,说:“他快要清醒了,得赶紧进行下一步。”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半瓶鸡血。
我把瓶子里的鸡血倒了一点在手掌里,揉了揉,然后抹在了床单上。
我望着徐馆长胯里竖着的那个玩艺,冷笑了一声,然后,往头子上抹了一点鸡血。
我回头问梅花:“我让你带的短裤衩呢,快拿来。”
梅花从挎包里拿出一条短裤衩,递给我。
我使劲把短裤衩撕破了,然后,在上面抹了一点鸡血。
梅花诧异地问:“您这是用鸡血冒充女人的……”
我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眼药水,对梅花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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