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问:“这个病能治好吗?”
老教授回答:“有些能治好,因人而宜吧。”说完,给刘雄开了一些药,又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
出了医院,刘雄垂头丧气地说:“章诗文,我真不能理解,象我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精子竟然萎靡不振,你说:这符合逻辑吗?”
“刘雄,我说过了,肌肉与精子无关。”
刘雄恼怒地说:“章诗文,就是你这个乌鸦嘴,把我说出毛病了。”
“你…你怪到我头上来了?”我瞪了刘雄一眼,心想:我这一番好心,倒成了驴肝肺呀。
“不怪你怪谁?就是你,非要让我来检查,这不,查出问题来了吧。”刘雄气呼呼地说。
“刘雄,你镇静点嘛。你就是不来检查,也照样有问题嘛。怎么又怪到检查头上了?”此刻,我非常理解刘雄,这个打击对他来说,显得太残酷、太意外了,也难怪他一时接受不了。
“章诗文,你说,我该咋办?”刘雄问。
“咋办?就两条,一条是做好保密工作,别让曲惠知道了。第二条是抓紧治疗。我告诉你:这个老教授对治疗不孕症很有一套,他一定能够治疗好你的病。”我出主意道。
刘雄点点头,交代道:“也只能这样了。章诗文,你别在曲惠面前说漏了嘴呀。”
“我的嘴巴有铁将军把门,不会说出半个字的。倒是你,别露馅了。对了,你把药放在单位里,别让曲惠看见了。”我说。
“药放到单位里,双休日咋办呀?”刘雄问。
“刘雄,你是榆木脑袋呀。双休****口袋里揣几颗药,曲惠就是发现了,你推说有点感冒就应付过去了嘛。你想想:象你这么健壮的身体,曲惠咋会怀疑你有生理问题呢?”我说。
“也是。”刘雄不服气地说:“章诗文,你看你,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精子倒活蹦乱跳的,连老教授都说了,你一结婚就会有小孩的。我就不明白了,这人和精子咋就区别这么大呢?”
“刘雄,别太灰心了,说不定一年半载就把病治好了,到时候,你的精子比我的精子更活泼呢。”我极力宽慰着刘雄。
刘雄警告道:“章诗文,我这个病你不许对任何人透露半句,不然,我非找你算帐。”
我一本正经地保证道:“刘雄,你我是铁哥儿们,你有病,就跟我有病一个样,我要是对半个人说了,甘愿提着我的狗头来见你。”
“还狗头呢,嘻嘻……”刘雄听了我的保证,嘻嘻笑了起来,他感激地说:“章诗文,在这个世界上,就你我俩人最铁。唉!我没白交了你这个朋友。”
“刘雄,没有你救我,我早变成鬼了。你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我由衷地说。
说句心里话,我对刘雄可以说是赤胆忠心。否则,早就和曲惠有一腿了。就因为曲惠是刘雄的老婆,才让我退避三舍。
假若曲惠不是刘雄的老婆,也许我早就挑唆曲惠离婚嫁给我了。
要真是这样,我也不会爱上女鬼苗丝雨。
“唉!我这个病如果治不好咋办呀?”刘雄忧心忡忡地问。
“刘雄,这个病呀,与心理因素有关。你有信心,你的精子才有信心。”我说。
“我当然希望能早日治好,不过,我得做两手准备呀,假若我的病治不好,该如何应对呢?”刘雄陷入深深的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