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抹抹嘴,说:“今天早晨我太幸福了,我又一次感觉到:活着真好!”
“哼!吃两个葱油饼就觉得幸福了?章哥,您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吧。”小寡妇不屑地说。
“翠花呀,什么叫幸福?我觉得幸福就是满足。你吃一顿饭满足了;你干成一件事满足了;你实现了一个愿望满足了,总之,只要满足了,那就是幸福。不管这个幸福是大是小,总归都是幸福嘛。”我说道。
“章哥,细细琢磨起来,您说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现在,我对秘书工作很满足,就感到上班是一种幸福。另外,我只要跟您章哥在一起,就感到很满足,这也是一种幸福。”小寡妇兴高采烈地说。
“对呀。其实,幸福就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我说道。
“章哥,您太有水平了。唉,那个陈杰就没您有水平,我跟他接触了两次,好象他就没说过一句有水平的话。”小寡妇拿我跟“陈杰”做了一个比较。
“对了,翠花,你把这只发卡给我看看。”
小寡妇从头上取下发卡,递给我说:“章哥,难道发卡上会有什么名堂吗?”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接过发卡,仔细端详起来。
这个发卡猛一看,好象是一种塑料制成的,但细细一看,塑料中好象还有金属。
突然,我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个发卡是窃听器。
对了,“陈杰”执意让小寡妇上班时戴着这个发卡,也许就是想窃听程逸飞的商业秘密。
小寡妇是程逸飞的秘书,重要会议都会参加。如果这个发卡是窃听器,那么,程逸飞公司的商业秘密就会暴露无遗。
我拧紧了眉头,苦苦思索着。
“章哥,难道这个发卡有问题吗?”小寡妇见我凝神思索,担心地问。
“也许吧。”我想了想:这个发卡有没有问题,凭我的肉眼看不出来。也许,公安部门能够鉴定出来。
我想起了铁哥儿们刘雄。
对了,把这只发卡拿到刘雄的刑侦队去,在刑侦队里,一定有鉴定的仪器。想到这儿,我对小寡妇说:“你把这只发卡借我用用。”
“章哥,您要发卡干嘛?”
我心想:我不能对小寡妇说出自己的怀疑,一旦我说了,小寡妇就会对“陈杰”产生怀疑,那么,他俩再见面时,小寡妇就会表现得不自然。
我说:“我怀疑这只发卡有毒,担心你戴上它,对身体健康有影响。所以,我想找权威部门检验一下。”
“发卡有毒?”小寡妇一楞,说:“不至于吧。我与陈杰无冤无仇,他干嘛要害我呀?”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还是检测一下比较放心。”我坚持道。
“好吧。”小寡妇望着发卡,说:“假若这只发卡真有毒,我非得问问陈杰,他为何要害我。”
“翠花,这只是我个人的怀疑,还没验证呢。所以,你千万别对陈杰透露我的怀疑呀。”我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