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朝棺材里望去,只见阿菊躺在里面,脸呈青紫色,嘴角长出了两根大燎牙,足足有两寸多长,挺吓人的。
“啊!尸体也没腐烂呀。”我惊叫了一声。
老道士瞅着阿菊的尸身,说:“她已经变成荫尸了。”
“荫尸?”我不解地望着老道士。
“徒儿,荫尸是尸变的一种。荫尸就是死人下葬后,因为吸取日月精华,所以,毛发和指甲还在生长,如有孕,胎儿也会继续发育。”老道士解释道。
突然,我发现阿菊的嘴巴张开了。
“师傅,您看她的嘴巴。”我大喊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从阿菊的嘴里,突然喷出一股黑色的液体。
老道士猛地推了我一把,叫道:“快躲开!”
尽管老道士推了我一把,但黑色的液体还是溅到我的身上。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黑色液体并没附在我身上,而是滚落到了地上。
“徒儿,幸亏你洗了经血澡,所以,身上就象有了一层盔甲,不然,你就惨了。”老道士庆幸地说。
“啊!”我惊魂未定地问:“她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老道士回答:“是尸毒。这种尸毒只要有一滴溅到了人身上,毒素就会瞬间扩散开来,最多半个小时就会送命。”
“啊!”我吓得赶紧又浑身上下看了一遍。
“还看个屁呀,只要有一滴溅到身上,你就会剧痛难忍,现在正满地打滚呢。”老道士皱着眉头说。
“师傅,您身上没有吧?”我关切地打量着老道士。
“这种尸毒近不了我的身。”老道士笑着说。
“妈呀!太危险了。”我惊恐万状地说。
老道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符咒,猛地一下贴到了阿菊的脑门上。他阴阴地问:“喂,你阴功难道都赐给了儿子?”
“对,我把阴功都给了儿子,好让他替我报仇。请问:你俩跑来干嘛?”阿菊翻着眼睛问。
“我俩跑来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死的?”老道士问。
“我是被人推下河的。”阿菊恨恨地说。
“谁推的?”老道士问。
“还能有谁?我逃离这个城市是程母一手安排的,除了她,没人知道我的行踪。”阿菊回答。
“阿菊,你看见是程母推的?”老道士又问。
“我没看见,我怀疑是程母干的。”阿菊回答。
“喂,你这个怀疑恐怕是错误的,据我们了解,加害你的人绝对不是程母。”我插嘴道。
“不是程母是谁?”阿菊愤愤地问。
“喂,你不能随便冤枉人呀,人家程母给了你一百万,听说你被淹死了,又给你收尸下葬,你不感谢程母,还冤枉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更不能容忍的是:你竟然派自己的儿子去报复程母,让她苦不堪言。”我恼怒地问。
“程母没害我,怎么会知道我死了?她帮我收尸,是因为良心上不安,哼!你让我领程母的情,岂不是把我卖了,还帮她数钱,真是岂有此理!”阿菊怒不可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