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我对曲惠说:“都三点钟了,你快走吧,天黑前完全可以到家。”
“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曲惠大惊小怪地叫道。
“啥事呀?”我问。
“诗文,这个给你。”曲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我。
“这是啥?”我好奇地问。
“你傻呀,这是我的经血。”曲惠小声说。
“哦。”我连忙接过纸包,揣进了口袋。
曲惠开车走了。
望着车子驶远了,我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曲惠对你小子多好呀,生怕鬼魂又钻进你的身体里了。刚才,来的路上一直念叨着这个事儿。”老徐头幽幽地说。
这个老徐头,竟然猜到曲惠递给我的纸包是她的经血。我的脸一红,吱唔道:“是…是挺好的。”
我带着老徐头往屋子走去,经过厨房时,小寡妇跑了出来,她亲热地招呼道:“章哥,您回来啦。”
“嗯。”我点了点头。
小寡妇见我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便说:“来客人啦。”
我说:“这是我表叔,来看我的。”
“表叔好!”小寡妇甜甜地和老徐头打招呼。
“好。”老徐头狐疑地瞅了瞅小寡妇。
小寡妇说:“章哥,您到厨房来一下,我有话对您说。”
我一进厨房,小寡妇就递给我一个纸包,小声说:“我的经血。”
我怕老徐头看见了,连忙把纸包揣进口袋里。
“谢谢了。”我感谢地说。心想:这个小寡妇的心挺细的。
“章哥,刚才车上的女人是谁呀?”小寡妇突然问。
“哦,我的一个朋友。”我淡淡地回答。心想:小寡妇的眼睛挺尖嘛,曲惠连车都没下,就被她盯上了。
“您的这个朋友长得好漂亮呀,我还以为是您的女朋友呢。”小寡妇的脸上泛起一丝妒忌的神色。
“她是我铁哥儿们的老婆。”我解释道。
“哦。”小寡妇低头切着菜,似乎不经意地问:“她好象对您很亲热嘛。”
“亲热?谈不上吧。只能说是熟悉罢了。”我回答。
“章哥,您的客人还等着那,您快去吧。”小寡妇催促道。
我走出厨房,歉意地对老徐头说:“当个小头头就是不省心,离开了大半天就有一堆事儿等着我处理。”
老徐头阴阴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女人挺有姿色嘛,对你也很殷勤呀。”
“唉,这年头呀,只要手里有芝麻大的权力,别人就会拍你的马屁。”我的意思是:这个小寡妇并不是对我有意,只是想巴结我罢了。我担心老徐头在曲惠面前说闲话,到时候让曲惠生了疑心,跑来找小寡妇闹事。
“那女人要不光是拍马屁呢?”老徐头阴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