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清晨送人上学上班的公交车总是勤劳又及时的。不过几分钟,连续10几辆车驶过,3辆618了,车站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一辆半空的车,又一辆空车,微微看着黎明没有上车的打算。
黎明是个乖巧的女孩,她能感觉到自己有些与众不同。但是具体有些什么不同,她搞不懂,也只好顺其自然。
她好象一出生就没有父亲,12年来,她的母亲带着她围绕着地球跑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人。
她有时候觉得是她的问题,于是总是记得做一个乖女孩,没有人教,似乎是天生的,听妈妈的话,听老师的话,甚至是听那神秘奶奶的话。
她不让她做618路车,一定有她的道理,8岁那年在澳大利亚,有一天周末她不让她在游泳,听说那天的海滩上死了3个8岁的小女孩,被莫名的海怪给咬死了,电视台说海怪,没有人质疑那个主持人的水平,借助海边游客义务提供的手机录象,那似是一条鲨鱼,可是它-那动物来自沙滩底下,忽然冒出来,在几个孩子的脖子上留下骇人的牙印,当即冒出的血柱吓死了一个67岁有心脏病的老人后,在成百上千人的眼皮底下那怪物象条长虫一般钻进沙滩里,激起上百米的沙滩巨浪后消失了。还有一次是10岁那年,古怪的光芒奶奶让她请假不去上课,那天学校里发生了地震,他们那个教室有个15米的塌陷,全班同学有一半都受了伤。
有时候,黎明觉得自己能长大真是个奇迹,是那个古怪的老太太在暗中帮助她,但是她只是觉得迷惑不解,她不能告诉妈妈,妈妈的眼神里总有太多的担忧。现在她12岁了,尽管在所有人眼里她还是个孩子,可是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她想揭开那些令她感觉迷惑的事情。
“撬课?”她侧头征询身旁的好学生薛微冰。
微微点点头,他们的默契来得总是时候。他不问谁撬课,她问的简略,因为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似乎在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人来说,语言其实是多余的。
同样是乖巧、喜欢读书的好学生,撬课这样调皮生常干的事对于两个人却是破天荒的。
黎明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学校的名字,眼睛盯着前面的公交车。
这个城市象所有的大都市那样要建地铁,黎明一直想将来要学建筑的,她总是觉得这个城市里做地铁规划、城市规划的人是群白痴。地铁规划的那拨人就是,钟楼被掏空了。将来钟楼照样拥挤不堪。黎明家在东门,那个城墙边的破房子里,每次去城市的任何角落都要经过钟楼。学校在南郊,也要经过钟楼。前面的公交车走走停停。黎明嘱咐司机开慢点,她想看看风景,其实她的眼睛只盯着那辆618。
这个古城在创卫,城市绿化的表面工夫做得很足。城市的主要干道点缀着成千上万盆鲜花,温室里培育的那种,明丽的黄色与红色,不属于自然,比草更不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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