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的那支队伍,有何关系?”
“哦?”柳媚娘摇头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听说他们是秦国往西梁议和的使团,我与他们毫无关系!”媚眼儿一转,轻笑道:“邱当家为何有此一问?”
邱英豪笑道:“姑娘,实不相瞒,那支使团也准备让我邱家骆驼客出活!”
“那敢情好!”柳媚娘咯咯笑道:“他们有不少人,人多更好,路上更安全,至少那帮沙匪不敢轻举妄动了!”
邱英豪摆手笑道:“姑娘误会了。骆驼客有规矩,带商带民不带兵,我并没有答应他们。”
“哦?”柳媚娘很优雅地整了整衣裳,笑道:“邱当家这是将生意往门外推?”竟是学着男人的样子,搭起了二郎腿,这样一个美人儿,搭起二郎腿来,那姿势便颇是撩人,声音婉转:“邱当家,据我所知,这支使团是要往西梁议和,还真不是刀兵,邱当家将这笔生意往外推,还真是有些遗憾。”随即抿嘴一笑,丰神冶丽,娇声轻语道:“罢了,这事儿我可管不了,可别被邱当家误会是他们的说客。”
邱英豪哈哈一笑,摇头道:“姑娘说笑了。这样吧,姑娘的活儿,咱们邱家骆驼客接下了,只是不知姑娘准备何时动身?”
柳媚娘反问道:“邱当家要多长时间准备?”
“如果一切确定,后天一早,便可出发。”邱英豪道:“姑娘如果同意的话,后天一早,就在我这里汇集,清晨上路!”他从钱袋子里掏出了足够分量的金叶子,剩下的一半丢了回去,道:“定钱先付一半,过了沙漠付另一半,这是规矩!”
那木头已经探手接过,动作流畅,邱英豪见他接钱袋子的手法,知道这木头一样的家伙必定是武道好手。
木头从头到尾一身不吭,而且始终带着斗笠,斗笠边沿压得很深,只能依稀看到他半截子鼻梁和嘴巴,他的嘴巴自始至终合着,甚至不曾蠕动一下,脸上的肌肤就似乎没有丝毫生气,已经枯死一般。
柳媚娘起身告辞,邱英豪送出门外,院子里的骆驼客都是忍不住将目光往柳媚娘身上打量,虽然身着男子锦衣,但是那纤细的腰肢和翘翘的屁股还是暴露出她身材的惹火,出了院门,邱英豪望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木头就如同柳媚娘的影子一样,片刻间便没了踪迹。
邱英豪摸着下巴那粗粗的胡须,眉头紧起来,若有所思。
关外的深夜,风沙很大,也怪不得落雁镇的房舍都是十分的低矮,而且处在戈壁的低地,这样可以有效地避免关外那劲风的吹袭。
落雁镇的人睡得都很早,这里比不得繁华的城市,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这里一到夜里,万籁俱静,只有带着风沙的劲风呼呼地吹,家家户户都早早闭上大门,吹灯歇息。
水勇的房间也在二楼,距离柳媚娘那边隔了几间房,晚饭的时候,他吃了一整条羊腿,喝了整整两壶羊奶酒,还吃了三张大饼,酒足饭饱,养精蓄锐,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中一时浮现柳媚娘风骚入骨的媚态,很快又闪现出客栈老板娘那浪浪的模样儿,身上火热,在床上熬了半宿,夜深人静,四下里毫无声息,他这才爬起身来,偷偷摸摸出了门,摸黑下了楼,整个客栈里静悄悄的一片,没有半点声息。
水勇摸到后门,拉开门闩,虽有寒风从门外吹进来,但他想着待会儿的没事,脑中想着老板娘骚浪模样,身上火热,感觉不到一丝寒意,顺手带上门,从外面扣上了门口,按照老板娘的嘱咐,瞧瞧地摸到那间柴房前,院子内也是死一般的寂静,各方都已经熄了灯火,伸手轻轻推柴房的门儿,果然一推就开,闪身进了去。
里面一片漆黑,依稀可以瞧见里面堆满了柴火,老板娘还没有到来,水勇心中有些急,透过门缝向外望,等着老板娘过来,想到待会儿就在这里与老板娘偷情,竟是觉得十分的刺激,等了小半天,终于瞧见院里出现一道身影,水勇一瞧,就知道是老板娘过来赴约,这淫妇儿显得有些紧张,小跑着往这边来。
到得柴房前,老板娘伸手要推门,水勇不等她手儿碰上,已经探手一把抓住那只手儿,拉进屋子里,瞬即关上门,反身一把抱住,果然是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听的老板娘骚骚地轻声道:“瞧你猴急的,今晚我又跑不了,让你吃个够…”显然也已经情动,与水勇缠在一起,水勇闻到老板娘身上还有香香的水粉味儿,显然是个识情趣的淫妇,来前竟是抹了水粉,自然是为了增加偷情的情趣,更是全身火热,一把拉开老板娘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