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回头寻我们!”
四周众人忙道:“不敢不敢!”
他们知道这三位先生的公正,也知道韩漠的才学,能夺得文花,却也是大家意料中事,不过韩漠六首便有五首通过,还是让众人惊叹。
楼上的姑娘们一个个对韩漠显出敬慕之色。
兰先生这才问韩漠:“你得了五十朵文花,愿意送给谁?”
六位姑娘中,最少的一位姑娘独花数也有八十朵,所以韩漠虽然有五十朵文花,却兀自没有摘牌子的资格,但这样的成就,已经是才惊四座。
韩漠看了看那花数最少楼子最小的姑娘,含笑道:“粉妆馆浣碧姑娘清秀可人,这五十朵文花便全部送予浣碧姑娘吧!”
四周顿时又是一片赞叹声,浣碧姑娘本来排名最低,却想不到韩漠这位大才子的文花都给自己,一阵激动,急忙向韩漠盈盈一礼,她得了这五十朵文花,排名便骤然升了一位,排在第五。
韩漠微微一笑,向兰先生等人行了一礼,却不多言,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背负双手潇洒而去。
他出来的惊艳,走的也潇洒,大有文人的儒雅洒脱之风,所有姑娘都目送他离开,虽然今夜没有摘牌子,但是只这短短时间,这韩漠的名声已经达到极致,明日必将四处传开,而韩漠这种云淡风轻才惊四座的雅事,必被人争相传诵,亦会成为云山府偶像人物。
接下来有先后有三十多名才子文士上前,虽说云山文人众多,但却并非人人能够进来,入门二十两银子,已是挡住了无数的才子文士,进入宝香楼的,只是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这三十多人中,倒也出了十多首诗词过关,只不过最高的人也只有两首诗词过关,无关大局,今日文花摘牌子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上前的文人渐少,瀛仁终于忍不住,忽地起身来,径自往长桌那边去,楚欢几人吃了一惊,却想不到瀛仁也要去夺文花。
庭院里的人都是诧异,瀛仁坐在桌边,看起来是豪富之人,料不到竟然也会夺文花。
罗鼎顿时皱起眉头来,他已经超出瀛仁一百二十朵花,本以为得到凌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知道瀛仁还不死心,竟要用文花与他相争。
不过很快他就显出冷笑,一百二十朵花的差距,那可不是小数目,除非瀛仁有本事做出十三首诗词,而且必须尽数过关,那才可能赢下他。
连堂堂大才子韩漠也只有五首过关,罗鼎根本不相信瀛仁能过关十三首。
瀛仁上前,也是恭敬行礼,兰先生见他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却也敢站出来,有些惊讶,不过才无先后,年纪虽小,却未必无才,含笑点头。
莲花台上的凌霜见到瀛仁出来,也是有些惊讶,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瀛仁。
瀛仁上来,也是逼得急了,实在没有办法,他绝不甘于输给罗鼎,更不甘于让凌霜成为罗鼎的亵玩之物,挺身而出,但是当提笔起来,脑子却是一片空白,虽然他得徐从阳教导,但是才华毕竟不是能够教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有徐从阳出口成诗的才气,不由皱起眉头。
罗鼎见瀛仁提笔,本来还有些紧张,可见到瀛仁皱眉,顿时显出嘲讽的笑意。
楚欢见瀛仁那般,叹了口气,瀛仁是情急出手,而情急之下,却往往难有灵感,想要写出好诗词,实在是难上加难。
楚欢当然也不愿意看到凌霜沦为罗鼎的胯下玩物,心里也在想着要出手一助,不过瀛仁却是急急出手,他来不及拦阻,此时见到瀛仁犯难,无奈起身来,走了过去。
庭院之中众人又是一惊,而凌霜见到楚欢出来,眼中竟是显出一丝喜色。
楚欢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瀛仁身边,笑道:“公子,你前几日写下的那些诗词,我还记得,莫不如由我提笔,帮公子写出来!”
瀛仁正在犯难,见到楚欢出来,如同溺水之人看到船舶,心中激动万分,几乎想抱住楚欢亲上几口,他也知道众人注视,故作犹豫,终是点头道:“也好,本公子那些诗词,你尽管写上来,让几位先生评点!”
他也不知道楚欢究竟能写出什么,但是此时此刻,只能让楚欢帮助。
楚欢对这兰先生等人恭敬一礼,道:“在下不才,愿代替徐公子将他所作诗词写出,还请三位先生准许!”
兰先生三人何等人物,瀛仁犯难,他们岂能看不出来,楚欢上来,口中声称是要写出瀛仁所作诗词,但是三人却知道是出来为瀛仁解围而已。
好在三位先生都是诗词大家,倒不在乎是谁写出,只在乎是否真的有好诗词出现,互相看了看,兰先生才点头道:“你来!”
楚欢拱了拱手,从瀛仁手中接过狼毫,铺好纸张,脑中却开始思索起自己记忆中的诗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