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孤云还未开口,便听阮桃叶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吧老爷!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无论你承不承认,结局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了!当初我就跟你说过,这封血书根本就是一把双刃剑,既能成就你,也能毁了你,如今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欧阳逍怔住,满头冷汗如雨。阮桃叶这几句话出口,已经什么都清楚了。
看到他张口结舌的样子,阮桃叶不由一声苦笑:“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不是你的东西你拿不走,就算暂时拿走了,早晚也要还给它真正的主人。这荣华富贵你已霸占了二十年,够了。”
欧阳逍越发什么都说不出,东陵孤云也不愿再耽误时间,看着东陵洛曦冷声说道:“至于你,更加无法否认这血书是你亲手所写!因为你之所以用血来写,就是因为出身东陵皇室之人体格特殊,血中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这股味道是我们所独有,旁人模仿不来!只有如此,才能让欧阳逍彻底放心地跟你一起谋朝篡位!”
“啊对对对!的确如此!”
“是,我也知道这回事!难怪方才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时还想不起是什么!”
“如此说来,的确是这二人大逆不道,害死了先皇!”
“真是可恶!死有余辜!”
待众人的议论声暂时告一段落,东陵孤云才接着开口:“怎么样,如今你们还敢说这封血书是假的吗?”
东陵洛曦与欧阳逍对视一眼,各自保持沉默,但却同时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深沉的悲哀和绝望:看来今天,就是他们的末日了!竟然连逃跑都来不及吗?
见二人终于不再狡辩,东陵孤云冷笑一声将那封血书收了回来,交给一旁的端木幽凝,口中接着说道:“各位大人,既然血书是真的,接下来的事你们想必也能猜到了!”
他将东陵洛曦联合欧阳逍、段明正等人暗中给东陵洛旸下毒之事一一说出,并说这是闵心柔亲耳听到的真相。东陵洛曦双眼赤红,嘶声尖叫道:“不可能!闵心柔已经自废武功,怎么可能躲过大内密探的监视偷听到朕的话?!”
东陵孤云冷笑:“因为自废武功是假的,母妃的功力从始至终都在!来人,有请母妃!”
东陵洛曦瞬间傻眼,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一身黑衣的闵心柔缓步而入,脸上的神情冰冷得令他从骨髓中发颤!通的一声跌坐回椅子上,他咬牙挤出一个字:“你……啊!”
原本一直静如处子的闵心柔突然刷的一抬手,只见她指缝间银光一闪,一枚银针已闪电般射到了东陵洛曦面前,瞬间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夺的一声钉在了龙椅上!
“这样,你是不是就比较容易相信了?”闵心柔冷冷地开口,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我的功力的确一直都在,而我当初留在你身边,就是因为无意中偷听到了你和欧阳逍的对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想寻找机会为先皇报仇!否则你以为我真的会委身他人?!”
脸颊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东陵洛曦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若非有深厚的内功,她怎能发射出威力如此巨大的暗器?
闵心柔一声冷笑,转而扬声说道:“各位大人!本宫身为先皇的皇后,原本不该再嫁,只是当时东陵洛曦声称是太子谋反,本宫便一直觉得有些蹊跷,这才暗中查探。就在本宫查到真相之时,却意外发现腹中已经怀了先皇的骨肉,就是云儿……”
“你胡说!”东陵洛曦再度跳起,本能地做着垂死挣扎,“你怀有身孕之时,东陵洛旸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云儿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再敢胡说,朕饶不了你!”
相较于他的气急败坏,闵心柔反而越发冷静淡然:“东陵洛曦,你忘了云儿方才请你看的那场好戏了吗?”
东陵洛曦一呆,群臣已经恍然,却依然想不通其中的关键。闵心柔扫视一圈,好心地解释了几句:“各位大人,其实云儿方才所做的一切便是为此刻做准备!只要内功修习到足够的程度,便可以用内力随意改变自己的脉象。幽凝其实并未怀孕,几位太医之所以前后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就是因为她暗中用内力改变了脉象!”
“啊!这……”
“简直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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