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站在父女二人这边,如此一来,还怕欧阳逍不对他死心塌地?
原本这个计划堪称天衣无缝,宇文珩却没有想到京城之中会有那些谣言传出,令他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一些内幕。不过不等他想到可以利用那些谣言再做些什么文章,东凌孤云夫妇便带着欧阳逍找上了门,令他的心血全部付诸流水了!
东凌孤云并没有问端木幽凝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有了之前发生的许多事,他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虽然帮他洗清了冤屈,谣言却并非一时半刻能够消失的,也够他气闷一阵子了!”
“那是他自作自受,活该。”端木幽凝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咱们揭穿宇文珩的阴谋是为了让欧阳逍早日放心,尽快去感怀寺走一趟,其他的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东凌孤云点头:“说得对,先回去再说!”
回到丞相府之后,宇文珩究竟是如何向欧阳玉婷解释的不得而知,最终结果是两人就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迅速重新举行了大婚仪式,此事总算尘埃落定了。
对欧阳逍而言,最难的是如何消除那些谣言的影响。当初他想当然地以为果真是东陵洛曦搞的鬼,为了逼他放回欧阳玉婷才不计后果地派人暗中散布了那些消息出去。
谁知如今真相大白,他才知道此番的确冤枉了东陵洛曦,那么后果自然也该由他来承担。
幸好他也并非毫无准备,几天之后的朝堂之上,他满脸严肃地上前禀奏,说已将散布谣言之人拿获,请皇上严惩之,以儆效尤。
宇文珩做的那些事东陵洛曦已经知道,也就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不过当着群臣的面,他并未多说便顺水推舟点头答应,命人将那些替罪羊押入大牢,秋后处斩。
事情处理完毕,东陵洛曦说声“退朝”之后一甩袖子回到御书房,牙关紧咬:欧阳逍,你当朕真的是傻子?!那些谣言分明就是你散布出去的,如今居然还敢当着朕的面演戏?!
你所倚仗的不过就是那件东西,认为朕投鼠忌器,必定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逼急了朕,朕就来个矢口否认,看谁还会相信你!
朕绝不能让你继续如此嚣张下去,也该给你些颜色瞧瞧了!
“阿嚏!阿嚏!阿嚏!”
已经走出宫门的欧阳逍突然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跟着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知道,此番算是做了一件蠢事,险些闯出大祸来!
东陵洛曦表面虽然不曾说什么,眼中却分明有杀机闪过,显然已经对他动了杀心——或者说,他的杀心并不是从此刻起才出现的,若非当年他还算聪明留了一手,早就不知道被东陵洛曦杀了几回了!
但不管怎么说,此次总是他的错,是他太冲动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宇文珩自作聪明设什么局,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接下来还是消停些吧,免得真的糊里糊涂做了刀下亡魂,连反戈一击的机会都没有!
一大早,东凌孤云与端木幽凝正在甜甜蜜蜜地吃早饭,肖展飞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王爷,接到沈公子的密信,欧阳逍刚刚离开丞相府,往感怀寺的方向去了!”
“很好!”端木幽凝忍不住击了下手掌,“等的就是这一天!走!”
当下三人立即乔装改扮,一路赶到了感怀寺。虽然他们比欧阳逍出发的时间要晚,但绝顶轻功施展开来,反而比他更早赶了过去。待欧阳逍踏入寺院,三人已选了一个绝佳的隐秘位置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是寺中的常客,欧阳逍刚一进入大殿,住持便过来迎接,只见两人互相见礼之后,住持说了一句什么,欧阳逍点头,两人便结伴转入了后堂。
与此同时,东陵孤云嗖的一下便没了踪影,而这显然是两人早就商议好的,是以端木幽凝毫不奇怪,倒把肖展飞吓了一跳。
肖展飞虽然功力深厚,但此处距离两人实在太远,根本无法听清他们说些什么,便虚心地问道:“王妃,他们说什么?”
“没什么要紧事,”端木幽凝笑了笑,“住持问欧阳逍是否如往常一样,欧阳逍说是,住持便请他入内净手,再出来上香。”
“哦……”肖展飞点头,突然眼睛一亮,“会不会那件东西就藏在后面,他故意以净手为借口进去查看,如果没有问题再假装出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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