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端木文瑶出现,东陵洛曦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自然,眉头一皱问道:“皇后,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要朕饶什么命?”
端木文瑶满脸惶恐地抬头看他一眼,欲言又止:“臣妾……”
两个字出口,她却又转头看向了东凌孤云,悲哀地摇了摇头:“臣妾这是自食恶果,是做了亏心事应该得到的报应!云儿,幽凝,本宫对不起你们!”
二人闻言心中雪亮,登时明白了东陵洛曦的意思:他要让端木文瑶做替死鬼!
彼此对视一眼,端木幽凝故作不解地开口:“姑姑,您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您哪里对不起我们了?”
端木文瑶张了张口,突然一咬牙:“本宫是对不起你们,因为那些龙袍凤冠是本宫命人秘密缝制,又埋到湛王府后院陷害你们的!但是本宫怎么也没想到上面居然含有剧毒,结果将织造局的人害惨了!他们是无辜的,你们一定要配出解药救他们,算本宫求你们了!”
果然如此。端木幽凝暗中冷笑,脸上却一片惊愕:“原来是你?姑姑,这是为什么?您明知道私制龙袍是多大的罪,为何还要如此害我和王爷?”
“皇后!居然是你!”东陵滚洛曦同样震惊万分,甚至恼怒异常,“朕就说织造局的人怎会那么大胆,原来是受了你的指使,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臣妾知罪,皇上饶命!”端木文瑶又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响头,“风儿是因为他们才落得了如今的下场,臣妾一直心怀怨恨,便趁着他们去风情谷之时想了这么个主意,以为终于可以为风儿报仇了!可谁知……皇上饶命!”
“原来是为了风儿?”东陵洛曦恍然大悟,继而叹了口气,“皇后,你糊涂啊!风儿是咎由自取,怎能怪云儿?”
“是!是是!臣妾知罪!”端木文瑶连连点头,“臣妾也是一是鬼迷心窍,从未想过连累旁人,求皇上快救织造局那些人,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东陵洛曦冷冷地看着她:“有云儿和幽凝在,他们自会配出解药救那些人,你且从实招来,是如何命令织造局的人秘制龙袍的?”
端木文瑶抽泣几声:“是!自从风儿被云儿害得关入天牢之后,臣妾一直愤恨不平,暗中想着如何为风儿报仇,可惜一直没有良策。直到后来云儿大婚之前,有人诬告他私制龙袍,结果却被他查出真相,臣妾便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于是开始暗中谋划。”
嗯,听起来合情合理,足见为了编造这番谎言费了不少脑筋。夫妻二人淡然一笑,只管静静地听着。
喘了口气,端木文瑶接着说道:“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数月前臣妾曾告诉皇上,祭天之日就快到了,该缝制新的龙袍,好在祭天时穿用?”
“对对对!朕记得!”东陵洛曦满脸恍然,点头如捣蒜,“但是后来你不是说织造局意外失火,新制的龙袍等都化为灰烬,并重新缝制了吗?”
“是,臣妾当时的确是那么说的,”端木文瑶抽泣着点头,“但是臣妾罪该万死,因为臣妾骗了皇上!臣妾故意命人偷偷放了一把火,造成一副意外的假象,其实早已提前将龙袍取出,就是为了用它陷害云儿!”
“什么?!你……”东陵洛曦当即大怒,“皇后,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朕就说织造局的人不可能那么大胆,更不敢背叛朕,原来是你耍的把戏!”
“是!”端木文瑶点头,“总之臣妾利用了皇上的信任,成功地把那些龙袍凤冠偷了出来,等云儿他们去风情谷之后再命人偷偷埋到了湛王府的后院。本以为此番终于可以用风儿报仇,谁知刚刚才听说因此害得那么多人中毒!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与旁人无关,求皇上一定要救他们啊!”
东陵洛曦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东凌孤云与端木幽凝,故意摇头叹息:“皇后,你糊涂啊!虽然如今中毒的人可以等着云儿他们配出解药,但织造局那些人因为中毒的时间太长,只怕已经回天乏术……啊!”
一句话未说完,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因为他的双手突然泛起了耀眼的黄色,正沿着手背慢慢向四周蔓延,说不出的诡异和触目惊心!
完了!朕体内的剧毒也发作了!
“父皇!您的手怎么了?!”端木幽凝失声“惊呼”,“奇怪,您怎么也会中了叹落花?!”
东陵洛曦浑身剧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黄焦焦的尸体!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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