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夜之间,端木幽凝意外被炸死的消息便传遍了帝京城,再次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不少人扼腕叹息,也有不少人在暗中猜测,她这次会不会像上次崖底生还一样死里逃生呢?
得知这一消息,薛镜月的第一反应是吃惊,紧跟着便是惊喜万分:什么?端木幽凝死了?太好了!这个可恶的女人终于不能再跟她争孤云哥哥了!
故意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原本只是为了拆散他们,谁知居然永绝后患了,真是老天有眼!如此一来,孤云哥哥身边就只剩了她一个人,谁是未来的湛王妃还用说吗?
薛镜月险些忍不住仰天狂笑,东陵孤云却正好推门而出,她立刻换上一副悲伤难过的样子冲了过去,声泪俱下:“孤云哥哥,那不是真的对不对?端木小姐根本就没事对不对?”
东陵孤云看她一眼,目光倒还算温和:“对,她不会有事,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镜月,你风寒未愈,回房歇着吧。”
见他立刻要走,薛镜月有些着急:“孤云哥哥,你要去找端木小姐?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留在府中等消息。”
东陵孤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等在门口的肖展飞将他扶上马车,吆喝一声扬鞭而去。薛镜月拭去脸上的泪珠,眼中浮现出一丝阴狠:找回来?早就炸成渣子了,还怎么找回来?把她的魂找回来吗?可笑!
东陵孤云此番倒没有直接去海边,而是来到了镇国公府。因为端木幽凝的生死未卜,南宫羽早已哭成了泪人,短短一夜的时间,她却仿佛老了十几岁,憔悴得不成样子。依偎在她怀中的端木正严虽然什么也不懂,却仿佛感染了这哀伤的气氛,乌溜溜的大眼左看看右看看,瘪着小嘴很不开心。
端木文轩虽然还勉强能够控制自己,却也老泪纵横,唉声叹气,强忍悲痛安慰着南宫羽。
端木幽凝此次出行并不曾带着竹叶,听到噩耗的她更是痛哭失声,整整一天不吃不喝。若不是端木文轩坚决不许,她早已跑到海边找人了。正在抽泣的她看到东陵孤云,立刻过来禀报:“老爷,湛王殿下来了。”
端木文轩强打精神过来迎接,却止不住声音哽咽:“见过湛王殿下。瞧殿下的样子,怕是没有好消息了?”
东陵孤云眼中掠过一丝痛苦,忙上来相扶:“镇国公免礼。孤云惭愧,还未找到幽凝,不过孤云会继续寻找,直到找到她为止。”
端木文轩悲伤地点点头,长叹了一声:“那就有劳殿下了,臣也已派人出海寻找,可惜同样没有消息。”
东陵孤云抿唇,片刻后问道:“孤云此来是想问问镇国公,幽凝与孤云大婚在即,她为何突然决定外出游历,而且居然不曾跟孤云商议?”
这一招叫投石问路,虽然猜测端木幽凝不可能将实情告诉端木文轩夫妇,他还是决定确定一下比较好。
果然,端木文轩立刻摇头:“臣也不知,想必是她心血来潮……对了,她告诉拙荆,说她师父的祭日就要到了,想要去他坟前祭拜。”
东陵孤云眼眸一黯:“那她最近可曾惹下什么厉害的仇家?”
“应该没有。”端木文轩摇头,“自崖底归来之后,幽凝根本很少外出,最多到寻欢的点心铺帮忙,哪有机会与人结仇?”
东陵孤云沉吟着:“她临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端木文轩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南宫羽。南宫羽擦擦眼泪,抽泣着摇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不过臣妇倒是隐约觉得她心情不好,正好她又说要出门游历散心,臣妇还觉得十分顺理成章。她又说祭拜完师父就回来,臣妇更没有多想。”
左右询问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多少有价值的线索,二人便告辞而出,继续赶往海边。肖展飞眉头深锁:“王爷,你怀疑有人要害七小姐?”
“不是怀疑,是事实。”东陵孤云目光幽冷,“很明显,那艘船被人动了手脚才会爆炸,船上除了他们主仆又没有旁人,足见对方的目标就是幽凝!”
肖展飞咬牙:“若是如此,最有可能对七小姐下手的不外乎就是那几个人,首当其冲的是二皇子!七小姐成了你的人,自然会保你登上皇位,他自然极不甘心,这才处心积虑要害七小姐!”
“这正是我想说的。”东陵孤云冷冷一笑,眼中的寒意足以冻僵整个世界,“三国盛会上他弄巧成拙,将幽凝推到了我怀里,正是恨意最浓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毫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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