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也只有捏着鼻子就顺着你江疯子,常德城的鬼子膏药旗也不能继续挂了,小鬼子也不会怪我了。
“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江大帅温和的问道。
“村上一郎。”小鬼子鼻孔朝天的说。
“春上君!”江大帅喵看了洪顺祥一眼,然后对着小鬼子格格笑道,“你好难请啊!蒋志清说头一次湘西镇守使督署发出传票,你竟敢当面顶回来!还要蒋志清亲自把你请过了。真把自己日本人的身份当做是个什么鸟玩意儿?洞庭湖里的王八也比你这一色人少些,你就敢抗命?是吃了什么药,或者是真认为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春上一郎心里根本不信这个中国人能把他怎么样,从来到中国,就一直横行霸道,再大的中国官员见到他也要小心翼翼,他压根瞧不起这些东亚病夫。不过眼前这个江大帅“疯子”之名他也听过,不得不有些顾忌。
听了江大帅的话。春上一郎翻着眼皮偷瞧了洪顺祥一眼,说道:“鄙人哪敢抗江大帅的命!当时家里来了客人……”
江大帅见他一脸打擂台架势,知道他小看自己,气得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道:“你不止在侮辱我的人格,还侮辱我的智商!”
这一下,春上一郎傻了,怔着都不知道擦一下脸上的唾沫。
“八嘎!”春上一郎愣了好一会儿,才跳脚大骂:“你不止是在侮辱我,你这还是在侮辱我大日本帝国!你的,死啦死啦的!……”
“老子就侮辱你们大日本倭国,你他妈咬我鸟啊!”江大帅的造句竟然被这个小鬼子学了去,江大帅越听越来火,“砰”地一拍桌子,酒盏菜盘都跳起老高,立刻回骂过去,厉声说:“――三张纸糊个驴头,你大日本倭国好大的面子,不是等着我来侮辱吗!在中国的地盘上就要尊中国的国法,你触犯了中国的国法,你他妈的倭国天皇来了也救不了你,老子照样揭了你的皮!”
春上一郎看了江大帅一眼,神气中满是怨毒,不言声垂了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江大帅怒容缓缓沉寂下去,变得越来越阴沉,就这样阴着脸站起身来,背着手踱至春上一郎面前。春上一郎虽然看不到他脸色,见他只是沉默,觉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迫过来,心都缩成一团,竟不自禁微微发起抖来。
半晌才听江大帅说道:“这里是中国,常德也不是租界,你的鲁东洋行的日本国旗挂满了常德全城,是什么意思?你要向全中国和全世界宣布日本已经占领常德了么?”
“鄙人不敢……”
“你已经敢了。”江大帅淡淡地说道:“而且当着这全中国全世界的面!――戴春风,毛人凤!”
戴春风和毛人凤跟从江大帅有些日子,深知江大帅说话声音愈淡,愈是阴毒刻薄性子发作得厉害,一点不敢怠慢,两个人立刻站起来,上前敬军礼,大声应道:“到!”
江大帅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把他捆到那边树上,抽五十鞭!”
“八嘎……我是日本人!你们胆敢!”
“来吧你!”戴春风和毛人凤哪里管他是日本人,盖世太保暗中刑讯处理过的日本人数不胜数,两人恶狼一样上前扑去,两个人一提,老鹰撮鸡般将春上一郎提起,只一搡,早有几个盖世太保如狼似虎扑上来,一顿拾掇,将个春上一郎的和服扒了,赤条条捆在树上,挥起皮鞭“日”地一声兜头就抽,立时便传来春上一郎鬼嚎似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