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矛盾,可以坐下来谈,解决矛盾的方法,不一定都要靠拳头是不是。”
江帮主耸了耸眉毛,砸砸嘴,松开了手。这么多人面前,卢少帅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要上诉!我要抗议……”唐公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站起身揉着自己被掐的一阵发痛的脖子,赶紧溜到了北洋精锐老兵的保镖们的人群里,再也不敢出来了,不过嚷嚷的还是不依不挠:“我要去参议院上诉,我要求总理府抗议!撤销你这野蛮人的湘西镇守使之职……”
“你她妈的是什么意思?”江帮主“噗”地吐了口吐沫。
“民国是讲究法制和民主的,姓江的如果想要坐稳湘西镇守使的位置,先要问问湖南的民意答不答应!你姓江的还没有去湖南上任,就欺负起湖南老百姓来了,这样的恶霸,这样的狗官,我们湖南人民绝对不欢迎!我们湖南人民有权向参、众两院和大总统府、总理府提出建议,撤销您湘西镇守使的官。”唐公子似乎铁了心要找江帮主麻烦了:“一个欺压百姓的狗官,是最不得民心的狗官!”
卢少帅费尽千辛万苦就是为了把江帮主搞去湖南,这句话直接捅在了他的命门上。
“抱歉,唐少爷!”卢少帅对唐公子很有风度地点点头,但是口气平淡中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不容置疑:“任命江山为湘西镇守使是通过两院表决,走的是正常程序,要驳回,可不容易。”
“哈,哈,哈……”唐公子仰天大笑:“卢少帅就是卢少帅!行!您的话我听进去了,你们就看着吧,看我有没有能力把你的人任命驳回!到时候你们就没有话说了吧?”
聂四小姐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表哥。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表哥要是真能办成,那么江帮主就可以不去湖南打仗吗?
“哪本大爷就拭目以待了!”江帮主冷笑,丢下了一句差点噎死唐公子的话。
江帮主才不相信这个唐公子有这个能力!记得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张敬尧——张“毒菌”为祸湖南的时候,rmb上的哪位老人家在长沙办的新民学会正好开张,他立刻把“驱张”作为新民学会的第一项社会运动,此次运动,震动全国,可以说是声势浩大,可是段祺瑞政fu就是不与理会。什么是武夫当国,这就是武夫当国!
“我会让你后悔的,你先去湖南吧,耐心等我带着你的撤职命令来。”唐公子诡异地一笑:“我们走!”
唐公子情不自禁地想拉她的手,说道:“四小姐,表妹,我们回去吧。”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聂四小姐在一旁皱紧了眉毛,一声低叱道:“闹够了,还不滚!”
那双弯如弦月的俏眼,只是向他轻轻地一扫,唐公子的手立即缩了回来,他写满了贪婪和占有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聂四小姐,不甘心的和保镖们象潮水一般退的干干净净。
江帮主一脸的无所谓。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聂四小姐冲江帮主眨眨眼。
“他哪有那么多大的能,吹牛皮的。”江帮主搂着美人鱼的腰,脸上虽然无所谓,其实心里也是一阵没底。还没有去湖南呢,就把湖南乡绅给得罪了,这是逼着他要走农民路线。
“他要真有这个能力把你从湘西镇守使落下马怎么办?”聂四小姐天真地看着江帮主。
这一点江帮主一点也不担心,这个时代就是实力说话,北洋政fu不可能因为唐公子纠集一群地方乡绅抗议,就撤他的职。
聂四小姐看到江帮主那无所谓的表情,就明白了他是铁了心的要去座这个湘西镇守使的位置了,想想还真是生气,又是无奈和担心。
“江哥!可不能大意!”卢少帅走上前来,脸上一层冰封一般的寒霜,脸色不大好看:“据我所知,唐家在湖南拥有盘根错节的庞大势力,不好应付啊。”
“唐家和我家是亲戚关系,和湘乡荷叶塘的曾家也是亲戚关系。我家和曾家也亲戚关系,和盛家也是亲戚关系,和被你在证券市场打败的周家都是亲戚关系,除此之外,和北洋段总理,冯总统也是沾亲带故……”聂四小姐微笑着说道。
“好复杂!”江帮主看住了聂四小姐,这种复杂的关系图谱,他光听听就感到头晕眼花!
“唐家不止在湖南地方有着庞大的势力,在北洋系统的关系也很复杂,同时和南方革命党人的关系也不一般!”聂四小姐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