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帮主,喘着气说道:“这公债有点儿怪!江哥,恰老,你们说是不是?我看是‘多’、‘空’两面的大户在那里斗法!”
江帮主摸着下巴沉吟不语。他当然不会承认。
江帮主身边风情万种的罗伽蓝又被无视。
虞恰卿开口道:“可不是!所以我主张再看一天风头。不过,云台兄,刚才静江兄一路埋怨我本月四号边没有胆子抛空,现在又掯住了不肯脱手;他说都是我误了事,那――其实,我们这次一起做,我只能服从多数。要是你和静江兄意见一致,我是没得什么说的!”
“哪里,哪里!现在这价格成了盘旋,我们看一天也行!”聂云台皱着眉头回答:“你是不是,江哥。”
江帮主点点头。
罗伽蓝娇媚地一笑,看明了这一切,听清了这一切的罗伽蓝,却忍不住又微笑了。她看一看自己的手掌心,似乎这三人三条心而又是“合做”的一伙儿的命运就摆在她的手掌心。不,岂但这三位!为了那编遣公债而流汗苦战的满场人们的命运也都在她手掌心!
罗伽蓝顺便又飞了一个眼风到江帮主的脸上去,发现江帮主正是一脸苦恼,以为江帮主这一次也是和他们一起做呢。
忽然vip室外面传来一声喊――那不是数目字构成的一声喊,而且那是超过了那满场震耳喧嚣的一声喊,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口,可以看到楼下“前线”上许多人像潮水似的往后涌退,而这挤得紧紧的“后方病院”里便也有许多人跳起来想挤上前去,有的就站在椅子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搞得下来如此恐慌。
“没有事!大家不要慌!”楼上那“挂牌子”的地方,有人探出半个身体把两手放在嘴边当作传声筒这么大声吆喝:“是栏杆挤塌了!没有事,不要慌!只是挤塌了栏杆呢!”
刚才搞得像是暴动,确实挺吓人的。
“啧,啧!真是不要命,赛过打仗!”罗伽蓝说着,松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她那已经有六成干的纱衣旗袍这时一身急汗就又湿透。她那件很薄的旗袍被汗水湿透后变得几乎是透明,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高耸着,在白色的薄纱衣旗袍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事情搞清楚之后,惊扰很快烟消云散了,交易所继续在挣扎,在盘旋。人们用最后的力量来争收盘的胜利。
聂云台听到罗伽蓝说话,总算注意到了眼前这个丽色娇晕、娇靥晕红的娇媚美人儿。罗伽蓝那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聂云台看着罗伽蓝笑道:“伽蓝小姐,你父亲不止是远东的地皮大王,还是证券市场的大王。虎父无犬女,你应该是高手吧?你是看涨呢看跌?我是看涨的!”
“也有人看跌呢!”罗伽蓝微笑着,突然有些妖娆地说:“聂大爷,你做了多少?可得意么?”
聂云台不知道是不是没见过这种温柔阵式,不由晕头转向,老老实实的说道:“不多,不多!三个人拼做一百来万,眼前是不进不出,要看这十天内做的怎样了!”
江帮主猛撇嘴,虞恰卿也在给聂云台使劲打眼色。
罗伽蓝妖媚的说道:“那是做多?”
聂云台猛点头:“可不是!恰老算来,这六个月里做‘空’的,全没好处;我也是这个意思。还记得上次和周家死磕的时候,那么厉害的跌风,大家都以为总是一泻千里的了,谁知道月底又跳回来――伽蓝小姐,你听说江哥的事么?他没有一回不做准的!这一回,江哥仍是多头!不信,你问问他。”
虞恰卿叹了口气。
“是吗?”罗伽蓝转过头来问江帮主,并且伸长了脖子,竟把嘴唇凑到江帮主耳边;这也许是为的那几句话确须秘密,但也许为了在江帮主身上施展她的一身的俏媚有吸引力。
江帮主却都不在心上,她斜着眼睛笑了一笑,忽然想起他之前应对罗伽蓝的“美人计”的“将计就计”的计划来了。眼前有这机会,何妨一试。
这样想着,江帮主乘势便先将计就计的逗罗伽蓝一句:“嗳,是那么一回事呢!不过,我也听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