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颤动从交缠着的白皙大腿一直传递到脚指头,弯曲的指头尽力憋着劲,仿佛不让无穷荡漾流淌的恍惚感觉逃逸而去。
川岛浪速觉得这个女人很是豪爽。
另一方面,屏风外面的小和尚们,有的站在木鱼上,有的站在经案上,有的骑在别人的肩膀上,探头探脑一心偷看屏风里面的景象,流露出难以抑制亢奋情绪的滑稽表情。屏风终于被压倒了,赤身**的女人想逃跑隐藏,老和尚狼狈周章,那能顾得上斥责小和尚。
画家大概觉得使用一般手法无法表达**所造成的重负,所以描绘小和尚们一起向女人扑去的时候,都表现出难以言状的悲痛滑稽的表情。
女人在苦役的折磨下,终于面色苍白地死去。她的灵魂飞出躯体,在迎风狂舞的柳树下出现。女人已经变成一个面如女人秘境的幽灵。
此时的绘画已经没有滑稽的成分,弥漫着阴森凄惨的气氛。几个同样的女鬼披头散发、张着血盆大口向小和尚们扑过去。男人们惊慌失措,面对狂飙疾风般袭击过来的幽灵束手无策,结果连同老和尚,男人的东西都被女鬼用嘴使劲揪下来。
最后的画面是在海边,赤身**的男人们在海边痛苦嚎啕。一艘满载着刚刚揪下来的男人东西的船只向着黑暗的海上出航。船上许许多多的女鬼对在岸边头发披散、低垂苍白的双手、声泪俱下叫唤的男人们发出阵阵嘲笑。
看完以后,川岛脸上觉得阴惨幽森,肾上腺反而在狂飙而上。他的脑子里仍然残留着女人的脚指头使劲弯曲的情景和**的白粉颜色。
“你从画里看到了什么?”川岛浪速忽然开口说。
心慌意乱的川岛芳子没听进去,感情方面,她毕竟还只是个初恋的少女呢。
川岛芳子浴衣的领子敞开一点,无意地,雪白的颈项露出来,是细致的线条,上面有着看不分明的绒毛。川岛浪速盯着养女的眼神并没稍移半分,川岛芳子衣襟斜覆着,险险盖住低洼的锁骨,如一个浅浅的盛器。她刚发育的身子,委婉纤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人是稚嫩的,荒疏的……
如电光石火,川岛浪速本已经动荡的心头如蒙古草原的奔马一样狂飙起来。他几乎想一口把她吃掉。把她吃掉!
川岛浪速已五十八岁了,川岛芳子才十六。作为养女,尽管继承思想行事,但她不一定甘受自己摆布,成为傀儡。川岛浪速非常害怕,也许不久之后,她灿如孔雀,展翅高飞……
还有,这一次,她之所以失败,那是因为,她不肯豁出去。还有些东西,要留给心爱的人吧?
川岛浪速哑着嗓子:“这副画想要告诉女人的是,贞操是对于女人非常危险的,只有丢弃了贞操你才能不败!”
但闻此语,川岛芳子一时未能会意,她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义父,抚育调教她成长的长者,一念之间,对她举动非分粗暴,她从来没防范过他呀!
川岛浪速扑过去,猛地扯开她浴衣的下摆,刚挣扎间,露出一个方寸地。她转身逃躲,他在身后把泪衣往上掀,搬到腰间以上,纠缠成结。她的内裤是浅紫色的花朵……
半遮半露的身体,神秘而朦胧。
川岛芳子又惊又羞,满脸疑惑喊道:“不要――”但她双腕被川岛浪速强执着,女人天生柔弱的力量怎么也反抗不了男人,川岛浪速熟练的施展着镇压女人的功夫,毕竟人老了,体力消耗比较大,开始重浊地呼吸,嘴上说着严肃大道理,理直而气壮:“你是王族,我是勇者――单凭三族不能得天下――仅靠勇者亦将失败――我们二人的血结合一起――根据优生学――所生的后代――一定是――人中――之龙――”
川岛芳子一阵恶心,川岛浪速的大道理没有瓦解川岛芳子的反抗情绪。
“咚咚咚!”
书房的门忽然被敲响,川岛浪速和川岛芳子双双吓了一跳,停下了镇压与反抗的战斗。
“芳子小姐……”
门外是织姬的轻柔温薰如春风的呼喊声。
压着川岛芳子的川岛浪速默不作声,看向着衣衫凌乱,拼命护着无限风光的川岛芳子。川岛芳子也同时忽然抬起眼睛,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就在这一刹那间,她的眼睛里掠过一道清澈强烈的光芒,轻道:“请您放开我吧!”
川岛浪速知道今天是没戏了。
……
很快,夜幕降临,与喧闹的上海滩十里洋场相比,这片海滩显得特别的宁静。壮丽的夕阳过后,整个海滩沉静了下来,远处浅水湾和外滩公园的灯火在闪烁,这环境十分的舒适和惬意。
今晚,这里显得特别的热闹,参加了周氏收购案各路神仙都聚集在一起,也包括几位洋鬼子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