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在,在她的面前停下,嘴角勾起邪气的笑,问道:“罗小姐,怎么这么无聊的坐在这里?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罗伽蓝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悠然的喝了一口酒,将杯子放在桌面,身子后倾,说道:“我对你没有兴趣。”
只见这个小日本鬼子嘴角勾起猥琐的笑容,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说道:“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你来做什么?”罗伽蓝抬起深蓝的眼眸看着这个比她还矮的小东洋,一向趾高气扬的说道:“如果识相,你现在就走。”
听到她这毫不客气的话,小日本鬼子不怒反笑,摸了摸下巴,伸手拿起旁边酒瓶和杯子,倒上一杯,低声说道:“怎么?我之前也算是帮了你养父哈同老爷一个大忙,转眼就不认人了吗?”
罗伽蓝这一次认真起来,小手抓着酒杯往嘴里送,却忘了往自己酒杯已经见底,她喝了个空。心里似乎沉吟着,纠结着,最后干脆地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欠你人情不是我,是我的养父。你找错了人了。”
小东洋瞧了瞧罗伽蓝绝美的容颜越发的不淡定了,看来这个娘们还真是个刺,那么就只有一个方法了,他伸手把一个酒吧举了过去,笑了笑,说道:“好,那么我们就干了这一杯,就当做,之前我们合作愉快。”
罗伽蓝举起了手,于是所有的小东洋鬼子不再说话,而是屏息等待着她的决定。她知道之前为了养父的生意用美人计利用了小东洋一回,现在她并不想把那件事情闹大,这样对她和养父都不好,于是,终于作出了痛苦的决定。为了少一事,她伸手接过小东洋的酒杯,凑近红唇,又忍不住说道:“喝了这杯,我们就两清了吗?”
“罗小姐只要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算两清。”小东洋嘴角勾起阴邪的笑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看着她。
罗伽蓝才要喝,一只白皙的大手就按在罗伽蓝手中的酒杯上,将杯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拍!”的一声,碎了一地。
然后,这只白皙的打手炫耀地在半空中甩了甩,沾在手上的酒水淅淅簌簌地甩落,有几滴飞溅到了小东洋的脸上。
站在小东洋身后的是江帮主。他如恶狼一样盯着小东洋,恶狠狠地说:“小日本鬼子!你在酒力下的药我隔着十米远就闻到了,真是臭!”
整个酒吧都静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在看着这边。
罗伽蓝明白过来,颠倒众生的脸上显出怒容,瞪着小东洋。
这里面的男人那个不是比猴子还精明,也都明白过来。罗伽蓝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女神,想不到差点被小东洋这个挫子下药,有人就气愤起来。当然,更多的人则抱着双臂站在墙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八嘎!”小东洋暴跳如雷:“黄皮猪,这里不是你该管的事,滚开!”
“该滚的是你。这个酒吧是我的女人开的。这这种肮脏的日本鬼子,弄脏了我的地盘。滚吧!不要让我用强的把你丢出去。”江帮主平静地说着。他的声音柔和悦耳,充满磁性,听得身边看着这一处好戏的那些半醉的女人眼睛发亮。
本来也有些醉醺醺的罗伽蓝也是一样。
“八嘎!你说什么!”小东洋感到受了极大的侮辱,短短的粗壮的脖子上粗大的青筋不停地跳动,开始撸起一只袖子,做势要和江帮主动武的样子。手臂上面的肌肉则如同藏满了虫子一样快速蠕动着。酒吧里的人立刻轰的一声,评头品足,议论纷纷。肌肉发达到了这种变态的地步,说明这个小东洋还是个练过的,打架应该有两下子。
其实,在上海滩,这些洋鬼子不论是会不会打架,一直以来都是横着走路,没有人愿意随便招惹他们。
小日本咳了几声,一口浓痰已经到了喉咙口。他准备先将一口浓痰吐在这瘦弱的中国小白脸的脸上,再一拳打折他的脖子。然而痰到了喉咙,却再也没有可能吐出去了。
小东洋鬼子嘴张大,瞪圆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深深插入自己嘴里的一只冰冷的手枪,根本不知道这把枪是怎么出现的。然而那冰冷的散发着刺鼻的护养机油味枪管身时刻提醒着他,这把手枪可以轻易地将他的脑袋轰碎,并不比打碎个杯子更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