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帮主站起身,轻轻地一把搂住秀丽清纯的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
江帮主觉得盛七小姐稍稍醉酒之后再一淋浴,愈加显得妩媚动人了。高高盘起的发髻下面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从圆圆的肩头到苗条的腰肢,再到丰满的臀部,曲线十分优美。白色内衣薄纱般透明,身体的轮廓清晰可见。
江帮主的嘴紧紧地贴住了她!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靠在江帮主怀里,江帮主碰到她的发髻,散开,长长的头发仿佛瀑布般垂落下来。
江帮主用尽所有接吻的技巧,轻轻地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着江帮主,虽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为她已经发出哼哼的声音……
翻云覆雨后,江帮主搂着余韵未尽的盛七小姐,沉沉的睡去。
江帮主醒来时,盛七小姐已经不在。唯有枕边余下她那淡淡的体味,记忆了残留着昨夜癫狂的春痕。
江帮主一个人走下床,穿上白色的睡衣,走到窗前。打开窗帘,漆黑的夜空下面,隐约浮现出一缕微光,黎明即将来临。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江帮主心里浮上淡淡的失落。
“要一个人看日出了吗?”他自言自语道。
江帮主回到安徽会馆,太阳正在升起,天色逐渐放亮。
一进门,就碰到刘歆生。这老头天刚亮就过来。这么急过来,准又没什么好事。
江帮主走进办公室,一边脱大衣,一边道:“刘老,注册地产公司的钱还是您垫的,一直没谢您。这钱啊,我现在有了,先还你。”
刘歆生进门就看到斧头党已经斧头换枪了,就知道他财大气粗起来了。另外他还得到另一条重要消息,江帮主正在做一种神秘的叫做“脑白金”生意,这是烟土的深加工产品,昨天晚上几个潮州老头出了礼查饭店因为分账不匀差点动起手来。风声在上海滩的一个小圈子飓风一样的挂过,当他听说“脑白金”有一次成瘾的强效时,坐不住了!
刘歆生笑道:“江老弟,钱你拿着,因为我还想到你这里卖点东西呢。”
江帮主眉毛一耸,道:“哦?什么东西呢?”
刘歆生笑得越发亲热:“听说你研发出一个新品种的土,叫做‘脑白金’的是不是?有这样的好东西,都不知会老哥哥一声,你太不够意思了吧!这钱我想在你这购买一批,不知道行不行?”
就知道这个刘歆生老头子无利不起早。
“小弟也不知道刘老还做这一行呀。”江帮主笑盈盈的说道。
很多人都只是知道刘歆生是在洋行做买办,靠投机倒把起家的,但是怎么个投机倒把,大家却都是不甚了了。其实刘歆生在洋行做买办的时候,主要是倒卖烟土发的家,然后才成为民国地产大王之一。
刘歆生干笑一声:“这些年已经洗手不做了,但是现在看到老弟研发的新货色,实在又忍不住想做一做。何况老弟这货,也不能只是在上海销售啊。汉口的市场不比上海小。汉口可是号称九省通衢,四通八达之地。中原十八省,汉口就辐射了一半市场。汉口要是开发起来,那才是大市场呀。”
国内市场再大,江帮主也没有兴趣。他制造这东西是用来赚取外汇,去祸害帝国主义的。只是刘歆生对这件事如此热切,如果拒绝,他可能表面不说,肯定心里会不痛快,这势必影响两人今后的合作。而且,这烟土在中国横行,江帮主不做,自有人来做。这不是中国当前腐败的政府造成的,江帮主现在无能为力。
江帮主现在最需要的是通过一切手段来积累势力,有实力了,然后才能对这个腐败政府发出反对的声音。
江帮主笑着说道:“我的‘脑白金’因为造价比较昂贵,所以主要走的还是出口欧美的路子,赚取一点点外汇。竟然刘老这么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匀一点。可是因为产量比较低,分你一斤,行不行?”
“够了,够了。”刘歆生眼中放出光来,他可是知道昨天几个潮州老头只分到这么一点,而且这点点,足够勾兑出近千斤了。
江帮主一边亲自给刘歆生沏茶,一边问道:“听说刘老在汉口办了一个华商跑马场,咱们在上海也办个华商跑马场怎么样?”
当年刘歆生决定修建跑马场也不是赌一时之气,不过跑马场在建成后人气很旺,形成一个新的商圈。之后,老刘便开始出手经营跑马场周围属于他的土地,收益倍增。
江帮主决定在上海滩搞个华商跑马场,作为他开发上海滩地产的第一炮,必须打响了。
刘歆生瞧这阵仗儿,对江帮主的心思已猜中了七八分,沉吟着说道:“江老弟,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可不要生气。”
江帮主眼光霍地一跳,浅尝一口茶,说道:“你说!”
刘歆生正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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