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看不到丝毫的笑容。
其实,军警们已经寒了胆!
靠!蒙着脸也被认出来了!
江帮主拉了一下围巾,还好好的围在脸上。
“本大爷不认识什么斧头党江帮主!”江帮主来了一个矢口否认,乜斜着警长大人,怪腔怪调地说道:“本大爷是二十一世纪死三流野鸡大学生!”
警长大人和所有的军警闻言齐齐一楞。
“既然先生与在湖北会馆为非作歹的斧头党没有关系,那就请让开一条路,不要妨碍警察执行公务!”警长大人硬着头皮道。
江帮主发出一阵干涩难听的笑声,说:“亲爱的警长大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在这里散散步,这条路,谁都走得,凭什么叫我们让开?”
“哈哈哈…………”
江帮主身后的斧头党都被他们的帮主编出这样一个蹩脚的理由笑喷了,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戴春风在一旁痛苦地揉着肚皮,“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就连一向走冷傲猛男路线的马永贞也忍不住噗哧一口忍俊不禁。
大家看着警长大人和批着黑皮军警们的眼光,变成了好像是在看滑稽的小丑。
谁都看出来,眼前拦在军警面前的这些暴徒就是斧头党,眼前这个白围巾蒙脸的小个子就是斧头党魁首!
“你们是想要和我们警察局作对吗?”一个看起来长得也很暴力的警察发出了一声愤怒的低吼,恨恨地挥舞着手中的橡胶警棍,这些合肥蛮子的笑声中带着多少轻蔑、嘲笑和讽刺,就算是再木衲的人也能感觉的出来。
警长大人并没有被江帮主的风言风语惹怒,冷冷地说:“挑战警察的忍耐限度,这在上海滩代表着一种愚昧和无知。”
“如你所言,警长大人。”江帮主还是忍不住想笑:“呵呵,让您的警察稍微平息一下怒火吧,我觉得警察威胁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什么也不能代表。”
戴春风嘿嘿笑道:“上海滩的警察们真是好大的威风!怎么不去把租界收复呢?”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言行!你现在阻碍了我们警察执行公务!如果再不闪开,我们可以认为你们就是斧头党的同党!”警长大人瞪住了江帮主。
“尊敬的警长大人。我们跟斧头党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江帮主白眼一翻,对警长大人说道。他死摇谎言不放松。反正今晚大家都蒙着脸干活。
“哦…………”警长大人皱了皱眉毛:“……我要申明地是,警察局今天就算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明天呢?你就不怕我们秋后算帐?”
江帮主对警长大人眨了眨眼睛,说道:“亲爱的警长大人,少来拿话来吓唬本大爷!本大爷还就不吃这一套!本大爷也就不说废话,你最好打消立刻赶过去救湖北会馆的念头,这是我们和湖北会馆的恩怨,谁插手就是与本大爷为敌!本大爷的高爆炸药多得事,你们别救湖北佬不成不说,没准还得把命丢在这里。所以说,现在你们明智的做法,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回去睡大觉。不然的话,本大爷价值几千大洋的高爆炸弹,可就要在你们警察局的大门开一个洞了。要不要用你那身又漂亮又实用的警察局大门来试试它的威力?其实我很想射你们警察局的坚固程度,听说辛亥革命之前,很多革命前辈们干过!”
警长大人果然被吓住了。这些连政府都要反的革命党人才是上海滩最大的流氓,他们搞起破坏来,只会比黑社会更狠!冲动是他们的性格,不要命是他们的本色!
在辛亥革命之前的岁月,这些疯狂的革命党人干得最多的是抱着炸药去炸清政府的机关大楼。
那真是一段恐怖的岁月!
江帮主笑着舔了舔嘴唇,发出哧溜一记声响,说道:“其实我们没必要弄得这么激烈,不是吗?今天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了机会,一定要教训一下湖北会馆那些不知好歹的九头鸟。其实这些湖北佬和你们警察局又没什么特铁的关系,你们何必那么认真呢?”
警长大人的脸色越来越冰冷,寒声说:“你们胆子革命党人的越来越大,我们警察再没用,也还轮不到你们来侮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三秒钟内消失,撤出湖北会馆,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不然……”
“不然怎样?威胁?还是吹牛?我来帮你倒数。”江帮主显然并没有把警长大人已经软弱的威胁放在心上。
局面一时僵持
但是湖北会馆的战斗片刻间已经有了结局,不出意料之外,湖北会馆九头鸟的武力在斧头党完全是压倒性的优势面前不堪一击,华丽丽的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