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打交道,这下,柳镜花终于露出敌意,她也乐得轻松,不必再装样子与她相处。
当下,她笑道:“那就劳烦柳姑娘看牢你的心上人!本姑娘只想安然离开!咱们后会无期!”说罢,她运起迷踪步,身形如电,直奔青水码头。
林廷祯与花前月岂容她逃?二人几乎同时罢手,飞身便追。
林廷祯自后叫道:“快回来!江边危险!”
话音未落,只见江边一人长笑而来,头戴纶巾,身着蓝布长衫,探手便抓凌雨薇,凌雨薇将身一拧,那人阴恻恻道:“好徒儿,跟我走吧!”
凌雨薇知他厉害,娇躯闪展之间,长剑如虹,脱手而飞。与此同时,她玉手随之一把金针分上中下三盘激射方亦鸣周身大穴。之后返身便向栖凤岭方向飞纵而去。
方亦鸣身法如电,甩手一掌将金针势头一缓,让过剑尖,信手一抄,将长剑握在手里,这一过程,仅在一息之间便完成,然而,还是给了凌雨薇逃走的时间。
林廷祯又急又恨,这个死丫头,看来是信不过他,可你也不能往栖凤岭里面逃啊!他一急之下,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回手冲不远处的花前月便是一掌,而后向栖凤岭追去。
花前月最倒霉,谁也料不到林廷祯说打便打,比偷袭还令人措手不及,掌风结结实实扫到他半边身子,震得他手里长剑险些脱手,所幸这一掌并未用多少内劲,饶是花前月自诩为谦谦君子的人都快骂娘了。
林廷祯这个疯子!他捂着胸口,想了想,还是不追了!
凌雨薇在前面飞纵,后面是林廷祯,紧随其后便是方亦鸣。三道身影疾行如电,一头扎进了栖凤岭之中。
自从来到这具身体中,对于危险,凌雨薇有一种本能的直觉,她在方亦鸣身上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本能的便想要远离。而对于林廷祯,则是有了南宫靖的前车之鉴,在她看来,南宫靖仅是对于她的来历好奇,愈是看不透便愈是想要看个究竟,只不过天机难测。秋韵兰与南宫夫人便因此想要她的命。
柳镜花与之相比更多了几分心机,她不想再惹麻烦,再不想落于任何人之手。
就如她来到这句躯壳之内,为了保护母亲与自己,她拼命练习轻功与金针暗器,就是想有朝一日不必受制于人。然而,不受制于人是多么高的奢望?这个江湖太过险恶,人心太过难测,她终究还是随波逐流,被金家当作棋子送到梁王府,又因技不如人,被方亦鸣所掳,她深恨那种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软弱,所以她要逃!
栖凤岭树木繁多,山岭连绵不绝。一踏进来,她专拣树木繁茂之处躲藏。
方亦鸣笑声如枭:“凌姑娘,不必再躲藏了,你以为到了山里,我便不能奈何得了你了吗?”
凌雨薇不敢搭话,她身子玲珑娇小,在林间极是灵活,身形一矮,躲到灌木丛中,幸亏林中鸟兽众多,发出的生息足以掩盖她发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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