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着你痛苦死掉,让你亲眼看着你爱的重视的人背叛你因为你死去……”
“谁敢动朕的皇后一根毫毛朕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因她占了你的位置心生妒意屡屡迫害皇后,暗里与莫少卿私交苟合,图谋不轨,朕杀你一万次都不够!”
“这就是你的阴谋吗,记恨着朕当年杀你,所以你假装喜欢朕却和莫少卿私下来往。杀了你的弟弟圣使,再来杀掉皇后,朕的江山,你是不是一并都要毁掉?”
“皇上,冉竹的父亲要对冉竹不利,快去救……冉竹!”
“独孤……子诺……徐番,呵……扶余国国主……师父。”
冷风急骤下,那一柄冰冷长剑毫无犹豫的穿过她的胸膛。
漫天红针下,那张鬼面面具滑落下是她朝思暮想的师父。
白静诡异不屑的笑声,牢房里沁父倒酒的阴仄仄眼神……
全部化成了一张张放大的恐怖面孔围绕在冉竹周围……
疼,深入骨髓的疼蔓延全身,要将她生生撕裂扯烂,令她痛不欲生。
宣墨,独孤子诺,无良父亲,白静,我好恨,我恨你们……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她很快就会醒来,为什么朕觉得她越来越痛苦了?”
宣墨阴戾的嗓音在凤仪殿响起,震得地上跪着的太医们瑟瑟发抖。
明黄宫灯下,龙榻上的冉竹一张紧皱昏迷的脸被清晰的照了出来,她整个人紧缩成一团,似是十分痛苦。
因玉昙殿离凤仪殿和御书房最为相近,素锦拦了当时宫外正路过的太监让其禀报宣墨后,自己就做主将冉竹背到了凤仪殿来。
王太医身染痢疾早一个月前就出宫回家休养,宣墨看这群像是没了主心骨的太医连个昏迷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心中更是气闷不已。
“你进去时可有发现冷管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宣墨望向素锦,口气吓人的很。
他在御书房等了一天,就在他以为冉竹不会来见他时,却不想接到了冉竹昏倒在玉昙殿的消息。
玉昙殿是多么敏感的地方,令宣墨不得不往坏的方面去想。
白日里他才刚拒绝了花麦饭提出恢复冉竹记忆的要求。诚然他并不愿意冉竹想起那段事情,至少,不要这么快想起。
“奴婢进去时就看到冷管事倒了下来,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人,冷管事昏迷时脸色吓人的很。”素锦老实答道。
“皇上,微臣替冷管事把过脉,除了心率不稳呼吸紊乱外并无其他,想来是受了什么惊吓所致,过个把时辰她自会醒来。还请皇上不要担心。”
跪在最前头的一名太医壮着胆子说道。
“下去,你们都下去。”宣墨怒道,此刻若他手中有剑恐怕真的会让这群庸医出点血。
他能不担心吗,他担心的又岂是一个昏迷这么简单的事情!
顷刻间,房间就剩下宣墨一人,他望着犹自一脸痛苦昏迷的冉竹,走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竹,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快点醒来可好?”宣墨低低叫道,指间滑过冉竹脸上细细的柳叶眉,带着丝丝颤抖。
“不要记起来可好,那些我犯过的错,你受过的伤,我们都忘掉。你永远是玄镇的那个小竹,做大宣朝最快乐的皇后。可好?”
宫灯如火,寝殿幽深,唯有他一人细语,唱独戏。
七彩珠帘上晃过一个身影,一粗哑嗓音低低响起:
“皇上,那十万军队在半途中闹了起来,在曲河一带停了几天了,这样下去会影响战情。”说话的是秦彪,他刚接到暗报见凤仪殿无人便斗胆现身禀报了。
“何事闹?”宣墨沉声问道,口气陡然转冷。
“统领大军的王将军与军中几名副将在行程上产生了分歧,几名副将干脆就地扎营停止前行。是后军中有将近一半人有呕吐泻肚情况,王将军现在正在查原因。这是五日前松渊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情报。“
秦彪回道,看了眼宣墨后,目光不由落到了冉竹的脸上,随后低下了头。
松渊是暗卫府暗卫之一,负责此次十万大军顺利支援前线一事,亦在必要情况对一些不听话的人行使特殊手段。
“曲河不论是离扶余国还是南蛮都很远,对方下毒作案可能性不大。那些副将都是莫求双的手下,很可能就是他们暗中搞的鬼。王将军是朕这几年才提拔上来的人,年轻有为但谋略统领方面还需要些历练。你让松渊暗中助其调查,必要时刻杀鸡儆猴!”
宣墨略思考了下沉着下令道,皇者威严尽显。
“是。属下这就去做。”秦彪俯身称道,打算离开。
“对了,可有查出和萧风私通的青楼女子藏身何处了吗?”宣墨问道,见秦彪摇头,不悦道:
“都三个月了,一个扶余国能有多大,莫非那女子凭空消失了不成?萧风口实严密的很,各种办法你们都用过,套不出半点有用消息。既然他能因为一个女子背叛朕,朕一样能从这个女子身上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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