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然服下了药,咕咕喝了几口水,然后就将脑袋抵在我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顺手抓起了床上她刚才打开的药瓶,看了一下说明。果然,这是一种镇痛的药。
药效还没有散开,郑可然仍是痛得浑身直冒汗。我忍不住道:“还是很疼吗?要不……我帮你揉揉?”
郑可然一呆,迟疑了一下。只是疼痛让她顾不得这么多了,马上点了点头,道:“胃部,顺时针揉,我会舒服一些的。”
当下我立刻把她放倒在床上,将我的右手掌按在了她的胃部,按顺时针方向,轻轻的揉动了起来。
郑可然干脆就闭上了眼,喘着粗气,手抓着我的胳膊,任由我在她的腹部一圈一圈的按揉。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她脸上地表情,才逐渐地轻松了起来。呼出了一口气,她睁开了眼睛。
我还是不敢停,仍然在她胃部按揉着。郑可然也没有叫我停下来,只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
我道:“现在好多了么?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胃痉挛吧?什么时候有地这个毛病?你没去医治过么?”
郑可然不说话,只是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却用两只手指一下一下扯着我的衬衫玩。我接着道:“我可以停下来了吗?这么长时间揉下来了,很累的!”
郑可然哼了一声,道:“没呢,我还是很痛,继续给我揉着!”
我只好继续不停的揉着,但郑可然的表情,明明就是没事了嘛。又过了三、四分钟。郑可然忽然问我:“雨伞,你和我妹妹,感情发展得怎么样了?”
我道:“很好啊,一切都正常!”
郑可然哦了一声,不一会儿,她又道:“你……你已经做到不喜欢我了吗?”
我笑道:“干嘛?做不到,你还要我离开你妹妹吗?”
“不是,我现在算是知道了。我就算再反对,也是没用的。你没看到,我姐姐都已经把你当妹夫看待了吗?不!岂止是妹夫,对你都比对我都好,简直就象是对她自己地孩子。哼!也不知你到底哪里好,我姐姐妹妹,都把你当作了宝!”
我笑道:“嘿。说的好象你一直都不待见我似的。你忘了?咱俩曾经好得超过所有的人。一天不见面,就想得心慌慌。还有。某些人还说了,自己很贱,一天听不到我的口花花,就浑身不对劲的,是不是呀?”
郑可然马上脸就红了,气不过下,伸出一只腿。连续的踢在了我地腿上,轻叫道:“臭雨伞!死雨伞!真讨厌!”
我呵呵笑着,郑可然终于时隔半年之后,再次叫我臭雨伞,死雨伞了。这表明,她心里已不再恨我,似乎有重归于好的迹象。
我心里很开心,忍不住笑道:“哎哟!你踢得好用力。是不是胃已经不疼了?拜托,你是舒服了,我可是真累了呀!”
郑可然又哼了一声,道:“这是对你泡我妹妹地惩罚,继续揉,我不说停。你就别想休息!”
“好好好,我揉我揉!”
不过我也是真累了,而且坐在床边却歪着上身,真的很不舒服。既然郑可然有意思和我好回来,那我就不和她假客气了。两脚一蹬,已脱去了鞋子,一转身,我也上了她的床。就侧躺在她的身边继续揉着她的小肚子。
郑可然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终于没把我赶下去。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又哼了一声。道:“就今天,就今天我允许你还是我朋友。到了明天。哼!我还是不待见你!”
我笑道:“是吗?唉!做你的朋友真难哪!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心里明明喜欢我,偏偏要装出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真是何必呢?”
郑可然一听急了,伸脚又来踢我,气道:“谁喜欢你了?谁喜欢你了?你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
我心中开心,就算她踢上一百脚,我也不以为意。而且郑可然踢了三脚后,也就不踢了。却又哼了一声,转了个身,把个背部留给了我。只是……我的手还在继续揉着她的腹部,这下看上去,就好象我在搂着她的腰,并且貌似在爱抚她了。
这一刻,我欢喜之下,全然忘了我是她的谁。恍然间,我跟她又回到了最要好的时候。揉着她身体的手,此刻已是轻了下来。其实,那就是在爱抚。
我稍稍的将我地身体移动到她的身后,轻轻的道:“可然,跟你说实在的,咱俩还是和好吧。老是这么冷战着,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呀。而且,这么长时间都没人陪你喝酒,没人陪你聊天,你应该也很寂寞的吧?”
“谁跟你冷战了?这是形容情人之间的,你不要乱用好不好?”
“好好好,不过朋友之间,也是有冷战地嘛。你看你以前,不就是对我冷冰冰的,完全不念及咱们往日的友情?”
“你不去泡我妹妹,我干嘛要和你冷战?哼!花心好色的死男人,见一个爱一个的本性!我算是看透了!”
我苦笑道:“喂!你说这话可就不公道了啊!你不喜欢我,不肯做我的女朋友,那还不许我交女朋友啦?哦,就喜欢我在你这儿吊着,一辈子做个光棍?”
“哼!你爱交谁交谁!本来我也无所谓!可你泡我妹妹,就是不行!我就是要反对!”
我奇道:“为什么呀?你妹妹她怎么啦?怎么就不行了?”
郑可然猛地翻过了身来,气呼呼的道:“你还不明白吗?别人我可以……啊?”
她这最后一声“啊”,是因为她这一翻身我没料到,本来抚摸她腹部的那只手掌,被她这么一移动,忽然就摸到了她胸部去了。而且我一个没反应过来,手还在顺时针揉动。于是就……
郑可然刹那间脸全红了,眼睛一瞪,低吼道:“你……你摸哪儿呢?”
我赶紧将手滑了下来,嘿嘿笑道:“谁让你翻身也不预先通知一下,移了地方能怪我啊?”
郑可然又羞又气,却又没话说。只好恨恨的道:“好了好了,我已经不疼了!走吧走吧,一个大男人,老待在女人的房间里象什么样子?”
我晕!利用完了我,就马上赶我走了么?这女人,也太无情了吧?不过这里是她们三姐妹地家,而且大姐和薇瑞丝还都在这里。我留这里久了,也确实不好。
于是我苦笑了一下,翻身下了床,穿上我地皮鞋,道:“好吧,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郑可然还在害羞和生气,躺在床上,却还是忍不住提醒我:“出去的时候要轻点,若是让我姐姐看见了你,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我哈哈一笑,同归于尽,这成语我怎么这么耳熟啊?想起来,很久以前,她也说过同样地话呢?
我微笑着,走向了门口。忽然,就在我的手抓到门把上的时候。我听到外面的客厅里,想起了铃铃的电话铃声。我傻乎乎的打开了门,还道:“这都快半夜了,谁还打电话到你家啊?”
床上的郑可然突然光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深情焦急,气急败坏。不及说话,飞快的扑过来一把将我正要出去的身体扯了回来。然后立刻,马上就关上了门。
几乎是同时的,我刚刚站定,就听到对面郑可想的房门被拉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了客厅里。接着果然是大姐郑可想的声音:“喂,哪位?”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