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会有什么差错。当下收起兵刃提上裤子,拱拱手道:“这位少侠,在下是铁剑门何家辉,刚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数罪则个。”
马北方也不愿意节外生枝,也站起来拱手道:“好说好说,所谓不打不相识,江湖朋友见面切磋几招也是难免的,还望这几位朋友不要见怪。”黄珊笑道:“这位何大哥刚才说什么比武打擂?到底是什么意思嘛?”何家辉奇道:“你们难道不是来打擂的吗?哎呀,咱们以为你是来打擂的,这才……,错了都错了!”
马北方叫过小二道:“再送上几盘肉菜,外加几坛好酒,我要与这几位朋友好好痛饮一场。”何家辉急忙道:“小二,酒账算我们的!”
马北方道:“这如何使得?我们本来想请你们吃饭,这样一来岂不是……。”何家辉笑道:“论岁数我比
两位痴长几岁,就妄自尊大,自称老哥了,这莱州与泰州相距不远,马兄弟与这位黄小妹从天山远道而来,自当由老哥略尽地主之谊,两位就不要推辞了!”
酒过三巡之后,黄珊又问起打擂的事情,何家辉道:“你们刚到莱州有所不知,近来当地富豪沙通海重金招聘护船武师,引得附近州郡英雄都来打擂应聘,老哥不才,这几日连胜三场已经被聘为普通武师,可是老哥我还是不甘心,明天还要去比试一番,总得弄个武师统领才好。这几位同门师弟正在为老哥我摆酒助威,可巧您两位就正好来了。”说罢尴尬地咧咧嘴。
黄珊笑道:“何大哥,我们也能去打擂吗?”
何家辉道:“怎么不能?你们只要去想当个武师便是唾手可得,便是那武师统领也容易得很。”
黄珊转脸对马北方道:“北方哥哥不如咱们也去看看热闹吧。”
马北方心想这打擂台各路高手云集,定然鱼龙混杂,万一有万象神宫的人赶巧也来打擂,正好抓住他逼问。当下答应。黄珊天性喜欢热闹,高兴的手舞足蹈。
何家辉却暗自叫苦怕他们明日万一手痒,也上台比武,那自己武师统领的位子定然是保不住了,却又不能明说,只能大口喝酒掩盖脸上失落的神色。
马北方性格粗犷没看出何家辉心中不爽,黄珊却是心细如发,当下笑道:“何大哥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去看看有没有熟人而已,不会上台比武的,再者我们只是偶经此地,并不此地常住,要那什么护船武师的名号有什么用处?”何家辉这才放下心来。
翌日清晨,马北方与黄珊吃过早饭,问明擂台在何处,这莱州城不算大,走过几条街便看见远处彩旗招展,人声鼎沸。
擂台下人山人海有驻足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赶来比武的江湖人物,贩卖各色食品的商贩包犹如过江之鲫,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兜售货物。
女孩子本来就喜欢吃零食,黄珊在天山哪里见过这么多好吃的零食,只要见了喜欢的就掏钱买下,塞进马北方怀里,不多时马北方就抱不了了,他只好向小贩买了个柳条笸箩,用笸箩端着零食跟在黄珊身后。
擂台上两个汉子正打得不亦乐乎,双方拳来交往一番后,一个汉子气力不支被对方抱起来摔在地上,爬起身来拱拱手说声“多谢手下留情。”这两人武功甚是低微,打到最后全然没有了章法,完全是市井人物胡乱抡拳,反而远比高手对阵精彩得多,黄珊看得兴高采烈,一边嚼着零食一边手舞足蹈的呼喊助威。
那胜者已经连赢了三场,已经有了武师资格却不退下,而是到观礼台上领取了竞争武师统领的牌子重新回到擂台,叫道:“俺徐大已经赢了三场,还有谁愿意跟俺比试比试。”
话音刚落,一个结实健硕的汉子跃上擂台,叫道:“连州熊百利来试试你的本事!”连招呼也不打,疾步上前冲拳打向徐大的胸口,徐大闪身躲过,左臂抡拳砸向那人肩膀,黄珊一边嚼着零食一边含糊不清的嚷道:“哎呀,错啦!这姓徐的也忒莽撞,刚才该用脚勾住那人的脚踝,然后轻轻一推那人便倒了,哪里用这么麻烦?”
那熊百利就势叼住他的手肘,往后一拧便用了个擒拿手法扭住徐大,徐大吃痛不过,被按倒在擂台上,他倒也痛快立即道:“这位大哥放手,俺认输了!”
熊百利点点头,松开他的手肘,徐大刚站起来想交代几句场面话,熊百利忽然抬腿将他提下擂台去,徐大不曾防备,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幸好这擂台底下铺满了装满干草的麻袋,倒也没有伤着筋骨,这下子众人大哗,比武胜败乃是常事,但是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还要踢下擂台却是犯了众怒。
一时间怒骂吵嚷声响成一片,熊百利冷笑道:“在下面吵吵有什么用?有本事上台来比试比试,我要是输了,你们也可以把我踢下擂台!没本事就不要乱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