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内力,行动变得愈来愈吃力。
这日,他正在明心洞前扫雪,忽听峰下喧嚣,居然是素问阁首座妙无双带着红莫愁、黄珊等一干女徒弟来到峰上,天雷殿首座阳无极带着杜欣和马北方紧随其后。心中猛然想起,今天是师父紫无浊的生日,这些人自是来祝寿的。他心中自惭形秽,又没有给师傅准备礼物。越想变越觉得羞于见人,索性丢下扫帚,跑进屋里躲起来。
不一会,明心洞门口热闹起来,紫无浊迎出殿外,两厢人相互寒暄问好。好一会儿门口才又安静下来,想是都进大殿去了。李重远探出头去看看左右无人便又拿起扫帚扫地。
正在扫地间,听见院中假山后有人说话,细听之下,原来红莫愁与杜欣在偶偶私语,少顷,两人似乎争执起来,接着脚步细碎,红莫愁从假山后面跑出来。看到李重远微微一怔,立即转脸为笑,笑嘻嘻过来,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笑道:“这小子,长得倒是蛮俊的,刚上山时,阿姐还没看出来呢。”说罢,一脸挑衅地看着紧追而来的杜欣。可怜李重远功力全失,在她怀里丝毫挣扎不得。可在杜欣眼里倒似半推半就一般。杜欣禁不住妒火中烧。两眼冒火狠狠瞪着李重远。
李重远又急又羞忙道:“红师姐你这样做会被人笑话!”红莫愁闻言大怒道:“臭小子,阿姐逗你玩,你还当真了!”说罢,重重一推,李重远立刻摔出好几步远,那边杜欣大大松了一口气,眉梢难掩得意之情,正在这时,黄珊蹦蹦跳跳的跑将过来,远远地叫道:“杜欣师兄,师伯和师父叫你呢。”杜欣闻听赶紧跑进大殿。
黄珊看见李重远在雪地里挣扎不起,吓了一大跳,慌忙奔过来扶起他,一边帮他拍打雪粉一边关切的问道:“重远哥哥,你怎么了?”说罢疑惑的看了红莫愁一眼,红莫愁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小师妹,你莫要管他,真个窝囊废,打死了他倒还省些粮食。”
黄珊禁不住怒道:“师姐!这个人是我朋友,我和他一起死里逃生来到天山,你不可以这样说他。”红莫愁是素问阁的大弟子,除了师父无人不对她客客气气,听见黄珊的话,也动了气。怒道:“我这样说又怎么样?!我不光这样说,我还这样做!”说完,上来照着李重远的后背就是一脚踢来,李重远内力全失哪里躲得开?当即又被踢进雪窝里。
黄珊年龄虽小性格却极是刚烈,怒叫一声:“大师姐,你太过分了!”立刻挥掌劈去,红莫愁又惊又怒,她料不到,一个小丫头居然敢跟她动手,当下连想也不想,闪身避过,右掌反抽,结结实实打在黄珊后背上,黄珊的功夫哪里能跟她相比,黄珊痛叫一声,被打出老远。
红莫愁刚要出言教训黄珊几句,忽觉得疾风袭来,赶紧闪身,马北方的拳头擦身而过,马北方一击不中,顾不得转身,马上一招倒踢紫金冠,向后踢去。红莫愁换步后退,正好闪开,她这次原本是陪师傅祝寿来,特地换了一件水红色的裙子,宽松的裙摆堪堪拖在地上,马北方的足跟正好挂在她的裙子下摆上,裙子当即被高高撩起,她裙底穿着月白色的棉裤,倒也不必担心**外泄,可是,姑娘家的本性,使得她慌忙用手按着裙子,拳脚比试,快如流星,哪里容得她分神,就在此时马北方攻势又到,红莫愁来不及躲闪被他重重一掌打在后背上,红莫愁登时站立不稳踉跄几步摔倒在雪地上。
单凭武功而论,马北方与红莫愁相比远远不如,但马北方偷袭在先,便站了先手,又加上无意间撩起她的裙子,使得红莫愁方寸大乱,竟然侥幸赢了。
马北方负手而立,傲然道:“红师姐,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黄珊,刚才你打她的,现在打还你。”
那红莫愁又痛又急又怒,用手指点着三人道:“你们……好……好”,一口气上不来竟晕了过去。
黄珊见红莫愁没了呼吸,吓得大哭起来:“师姐!师姐!你不要死啊。”
正在大殿里品茶说话的首座们,听见外面的哭叫,便纷纷走出来,见此场景也是大为惊诧。妙无双过来给红莫愁推宫过血,不多时,便缓过劲来,红莫愁悠悠醒转,见在师父怀里,一时间觉得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