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马北方钟鼓齐鸣夹击李重远两肋,李重远抽身换步,便是一式“乌云盖顶”拍向马北方头顶,马北方应变奇快,闪身躲开。交手十几个回合后,马北方卖个破绽,露出胸前空挡,李重远立即单掌劈去,马北方觎准时机,出手叼住他手腕,一个“金蛇绕潭”便已闪身李重远背后,用脚一踹他膝盖窝,李重远即被反剪左臂跪倒在地。马北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随手一掌重重拍在李重远后心上,李重远“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场外的弟子们都是错愕,在大校之时固然有出手没有分寸,打伤对方的情况。但是从未有在场上公然折辱对方,再用重手法击伤对方的。宋长空站起身来正要喝止,但见李重远咬牙往上一挣,“喀嚓”肘关节脱臼,他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但是肘关节脱臼却也解脱了马北方的反剪,马北方不曾料到他这般动作,不禁一愣,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李重远猛地转身一掌击在他的胸口。马北方何曾料到他如此绝烈,当即被打的四脚朝天跌倒在场上。他从地上翻了个滚儿,立即爬起来,气得两眼冒火,不顾嘴角涌出的鲜血淋湿胸前衣襟,又要往前冲,那气势似乎要把李重远生吞了一般。
“住手!”宋长空纵身跃进场中,左右一分将二人推开。随后命人将其扶下场去。“可惜啊,祖师爷立下大校的规矩,原本是让他们师兄弟多亲近亲近,免得天山上地幅广大,同门们疏远了情分,只是,今日却成了性命相搏,辜负了祖师爷的一片苦心啊。”渡难大师摇头叹息。
李重远在接上关节服下护理心脉的灵丹后,被李九送上明心洞养伤,这次比武其实是李重远受伤较重,但在明面上却是马北方被当场打倒在地,所以天雷殿上下颜面无光。在回明心洞养伤的日子,由于左臂尚未痊愈,只能每日里练练混元功打发日子,十几天后,大校结束,众人纷纷回山,大师兄李九未参赛,其余的师兄们在以后的比赛中分别被淘汰,倒是三师兄乌戈仗着人高马大,硬打硬抗拼进三强,最后落败于杜欣之手,杜欣则被琅?置罹车亩?茏用缈晌反虬堋c缈晌烦闪吮窘齑笮5氖ふ摺?p> 李重远虽然受了不小的伤,但是表现很顽强也给明心洞上下争了光,紫无浊和弟子们心里虽很厌恶马北方出手狠辣,但对李重远的表现很是欣慰。一多月后,李重远伤势痊愈,依旧每日里练功背冰,只是已不再往碧水潭去背冰而是去天池,天池这个地方还是听紫岚说的,那天池景色如画,虽然去那里背冰路途要远一些,但是看见那美丽的风景心情很是舒畅。
这日里,李重远来到天池旁,远远地看见池边两个女子在嬉闹,走近一看,原来是素问阁大弟子红莫愁和黄珊。黄珊一看见他,登时欢欣雀跃的飞奔过来,大叫:“李重远哥哥,好久不见了,你的伤可好了?”她年龄幼小,没什么男女之大防,一下扑进他怀里。红莫愁只是远远的瞧着。“放着好好的碧水潭不去取水,却要来天池取水,原来是做这等勾当。”背后传来杜欣冷冷的声音。李重远转身一看,杜欣与马北方站在身后。马北方眼睛里像是要冒出火来。黄珊小女儿心怀,哪里知道话里带刺,欢叫一声从李重远怀里跳出来,又扑向马北方:“小马哥哥,你也来了。”马北方爱怜的把黄珊拉进怀里,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李重远。杜欣看见红莫愁,便打招呼道:“红妹,你也来背冰呀?”红莫愁满脸含笑,袅袅聘聘的行将过来,笑道:“我不背冰,喝什么呀?难道还要杜欣哥哥送上去吗?”杜欣笑道:“红妹但有所需,别说是背冰了,便是赴汤蹈火,我也不皱一下眉头。”“嘻嘻,你那张巧嘴儿啊,就你会说。”李重远见状,拎起皮囊转身便走。“等等,”杜欣道,“上次你把我马师弟打倒,可巧我没看清楚你是怎么打的,事后我百思不得其解,正好现在你们都在,不如再给我演示一番可好?”李重远回身冷冷的道:“上次是马师兄承让了,实在是侥幸之至。我还要背冰回去,时候不早了,失陪了。”说罢转身要走。“哈哈,原来明心洞一脉尽是些缩头乌龟啊,难怪如此,有其师必有……,算啦,你不想打,那就给马师弟磕头认输好了。”杜欣阴阳怪气的说。“杜欣啊,别吓唬小孩子了,再吓,人家就要哭了,嘻嘻。”红莫愁笑道。欲知李重远如何面对马北方的挑衅,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