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会转移步兵军力拖曳我们的战线,继而以霸王骑迂回攻击雁门郡,这么一來,我们就等于被拖垮在这里了,毕竟,粮路一断,我们的粮草根本撑不了几天,粮草一断,军心必乱。”
叶扬点头:“赵云说得对,我能乱了方寸,范增劫了我们的粮草,只不过是为了激怒我们,一旦我们鲁莽,就正中他下怀。”
王烈紧握拳头,低喝道:“大人,那么我们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何其窝囊。”
叶扬沉吟一声,眼中透着清澈的光芒,忽地嘴角一扬,笑道:“五千霸王骑是范增的依仗,季布更是他的左膀右臂,既然如此,我们來设计聚歼了这群霸王骑的兵力,甚至斩杀季布,倒看看范增能有什么办法。”
赵云大喜:“少主,你已经有主意了。”
叶扬点头,沉声命令道:“立刻飞报传令恒山郡郡守,筹办两批粮草,其中一批粮草从官道行进,來雁门郡,另一批必须用沉重铁箱來装载,以烂草棉絮等充当粮袋,迂回前行,从青云山脉的边缘绕过广灵城來雁门郡,两支运粮队每支用2000老弱残兵來押运,调集三万朱雀铁骑,埋伏在官道周围,准备聚歼那五千霸王骑。”
“是。”王烈沉声应道,
赵云则疑惑道:“少主,一批粮草从青云山脉迂回,经过广灵城,那……那绕了那么远,范增定然知道那批粮草极其重要,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另外,还有一批粮草从官道而行,霸王骑已经劫了我们的粮道,范增也知道我们有所防备,我们却要派重兵前往设伏,这……范增老贼会上当吗。”
叶扬不禁失笑:“你有所不知,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范增智多,必然多疑,料想我们以官道上的粮草來吸引他们的兵力,必然是反其道而行,官道上的粮草就是真粮草,范增老贼定然不会放过,一旦季布率领霸王骑趋近,哼,我们自然有机可趁了。”
张天河挠了挠头:“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按照子羽那么说,你也不确定,完全就是一个赌局了。”
叶扬点头:“沒错,我就是在赌,赌范增一定会劫掠我们的官道粮草,传令下去,明日傍晚时分,车队抵达清水镇方向,我们就在清水镇一侧的山谷中设伏,如果霸王骑來袭,定然要经过清水镇。”
“好。”
……
熬过了寂静的一夜,翌日,恒山郡飞骑來报,粮草如约上路,
叶扬足足的睡了一整天,他在修炼火系法则,更重要的则是在修心,这是一场与范增这种智谋极深的谋士之间的较量,而叶扬自问自己并不是什么兵家神人,沒有什么必胜的把握,这场战局,完全就是在赌,
傍晚时分,三万朱雀铁骑开拔,由叶扬、张天河、王烈、赵云、张飞五人亲自领军,至于云小溪和燕瑶则被留下,与刘猛一起镇守中军,至少要守住雁门郡,这雁门郡是一个基础,想要去攻击皓月台,雁门郡绝对不能丢,否则就会陷入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
……
夜幕降临,丛林上空鸟群飞过,三万朱雀骑安静的立于峡谷之中,而张天河则巍然立于半空中,看着远方的情况,
“我们的车队來了……”王烈伸手一指远方,屏住呼吸,沉声道:“季布统帅的霸王骑若是到來,想必也就是这个时候了,他们必须穿过峡谷才能攻击到车队,我们要如何行事。”
叶扬淡淡道:“放他们进入峡谷,然后团团围住,先以弓弩射杀,用光了箭矢之后,拔剑进攻。”
“是。”
又等了一会,赵云脸上带着疑惑,道:“他们,不会不來了吧,那范增老贼可沒有那么容易上当……”
叶扬一样有些忐忑,不过并未表现出來,手中抓着一截碎石,道:“再等等,稍安勿躁。”
……
正在这时,忽然远处的丛林中传來沉闷的马蹄声,山鸟纷纷被惊飞,不久之后,一员手擎着长刀的大将统帅一大片深青色战马的铁骑出现在平原地带之上,赫然就是季布统帅着霸王骑,
赵云一个激灵:“來了……”
叶扬扬起了手臂,沉声道:“不要轻举妄动,放他们进入山谷。”
……
另一侧,季布眼看着前方的车队缓缓移动,不由得哈哈大笑,挥起手中战刃,大喝道:“将士们,范增大人所言非虚,这里果然是货真价实的粮草,给我上,断了叶扬这小子的粮路,把他的十万大军活活饿死在雁门郡,看他如何跟我们楚军抗衡。”
一群霸王骑纷纷大笑,挥舞利刃飞速冲入峡谷,
……
眼看着五千名霸王骑纷纷进入包围圈,叶扬抬起手,猛然拔出了青魂剑,大喝道:“齐地的勇士们,给我杀,为二十万枉死的百姓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