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文昌,哦,文昌便是流云,他也是替着你担心,所以我便匆匆的赶去了公堂,幸好,时间还来得及,要不然啊,呵呵,想清逸也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
他?会是谁?
这下子,宁采臣也是有些糊涂起来。
不过,他心中,忽然是想起了聂小倩,又是或者那判官,这事情,兴许是他们其中一个乔装打扮,然后以他朋友的身份转告了宋文豪。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
宁采臣思忖了一下,立刻将事情给想明白了,对已此事,他也不在追问。
不到半刻钟,他们已经到了宋家地府。
早早候在院外中的拓跋流云,他一眼就发现,一个清俊的后生,跟随在宋文豪的右侧,眉目清朗,尔雅谦谦君子。
不由得,他眼睛为之一亮,立刻疾步过去,盯着宁采臣一直端看着。
忽然窜出了一个半徐老头,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下的扫视着,宁采臣心中不觉得是大感惊讶,这半徐老头,莫非就是那拓跋流云了?
“文昌兄,有你这么看人的吗?要是一般的姑娘家啊,早被你这摸样给吓跑了去。”宋文豪有种要爆笑的冲动。
想他身为一个大文豪,天下间的事物,有他什么没有见识过的?他这……未免是大惊小怪了些。
“啧啧!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果真是一俊俏公子哥!我要是个姑娘家啊,可是非你不嫁了哟。”
拓跋流云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直线,一副欢喜模样。
“额……”宁采臣满目黑线,这话,又是从何处说起?
“文昌,你老是没大没小的,这些话你可不能乱说,会吓坏我的学生的。”宋文豪嘴角一扯动,继续说道,“清逸,这便是那拓跋老头儿,为师的好友,自从他那天到达时候,总是三天两头嚷嚷,要去见上你一面,这不,今天就把你给带来了。”
“学生见过拓老先生。”宁采臣对着拓跋流云微微居首。
拓跋流云目光一闪,挠了一下脑袋,“额…..你就是那个宁采臣?清逸?这表字不错,只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叫拓某为老先生?我果真有那么老么?嘿嘿,其实,和你们年轻人比较起来的话,我就是有点显老,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啦。”
噗嗤!
一旁的宋文豪,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声大笑而出,他憋得是在是太难受了。
“管伯老弟,你这是作甚?”拓跋流云眨眨眼睛,一副誓要问到底的模样。
宋文豪立刻止住了笑意,对着宁采臣说道:“清逸,你也不要在意他说的话,这老儿历来都是这样,明明都是可以做人家爷爷的年纪了,还有一颗孩童之心。我们进去吧,喝口茶,压压惊!”
“什么做爷爷的年纪了?我说管伯老弟,你不能这样重伤老哥哥的心哟!”
跟随在后面的拓跋流云,嘟嚷的说了一句。
进了大堂,宋文豪立刻挥手叫了一侍童,吩咐了一番之后,彼此是落座。
只是宁采臣有些心神不宁,他心中,一直惦记着家中的娘亲,他去了衙门之后,昏厥中的娘亲,不知道她是否苏醒了过来呢?
“呀,小子,真的是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厉害?手笔文字功底不错,看了你的字迹,我拓总算是明白了,天外有天,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当侍童端了茶水上来后,拓跋流云端起了茶杯,抿下了一口,对着宁采臣悠悠说道。
“拙字献丑,让先生见笑了。”
宁采臣只好逢迎了一句,只是,他此刻似乎言不由衷。
心系一事,又是怎么能够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