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少女再次沐浴在了阳光下,监狱里是记不得度过了多少的星辰和白昼。
阳光很刺眼,折射出五彩缤纷的菱角图案,距离太阳越近,图案就越小。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迷香草的芬芳。
“快走!”
背后的男子粗暴地在背后推了她一下,她脆弱的身躯往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把身上铁链弄得‘哐哐’作响。
因为她是准备卖最高价格的物品,所以她的持有者在她四肢还有脖子,腰部,总共六个部位,都套上了沉重的铁镣铐,防止她逃跑。
现在能怎么样呢?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命运,而是交给下一个主人判断。
长期的折磨,营养不良,精神损害,使她身体无比脆弱,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但她还是坚强地拖着铁链迈动了步伐,每一步,仿佛都在消耗着她所剩无几的生命。
她被赶上了一个由马车拖拽的铁笼子,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少女,属于同样性质的商品。
关上铁栏后,男子驾驶着马车开始移动了。
通往奴隶拍卖场的道路很颠簸,马蹄声格外响亮,距离命运的审判也越来越近了。
路上的行人看到这一幕,都知道这些女孩就是这一次即将拍卖的奴隶。
他们用着古老神秘的语言,驻足评论道:“这一次的奴隶,成色都不错。”
“那个栗色头发的挺标致的,估计是这一次的主菜。”
“价格肯定不菲,估计是富商或爵士级别才买得起吧。”
人们对于拍卖奴隶的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没有任何感觉,在人们的眼里,笼子里的少女们不过是即将拍卖的商品或者是宠物,哪怕是相同的肤色,相同的种族,奴隶也不会被当成同类看待,而是物件。
少女伸出手捧起一段自己栗色的头发,这是自己和妈妈唯一的联系,记忆里,妈妈也是有着一头漂亮的栗色头发。
到了奴隶拍卖场后,少女可以看见许多同类都被像动物一样关在笼子里,等待有钱人拍卖。
马车经过一个奴隶主和商人之间,少女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争论的声音。
商人没好气地向奴隶主质问:“喂,你不是说混血种,没那么容易死吗?我才玩了没几天,就死掉了,赔钱。”
奴隶主嗤之以鼻地说:“笑话,自己不会饲养,弄死了,还怪我?”
“再怎么说,也有个使用期限吧?”
奴隶就是这样的,毫无人权,只是利用的货物,生病死亡的前一刻,都要为持有者付出应有的贡献。
画面一转,是另外一处拍卖点,聚集了各式各样的人物,马车前进的速度,变得缓慢起来。
被剥去衣衫的女奴,裸体站在台上被拍卖,台下是争相竞价的商人。
“100银币。”
“120银币。”
“160银币。”
每一次有人喊价,很快就会有人报出一个更高的价格。
马车总算度过了人多的地方,继续前进,第三处奴隶贩卖的地方,上面放着一张凌乱的床,女奴就躺在上面。
奴隶主朝着四方大喊,吸引人群的注意:“30铜币使用一次,体验过,觉得好再买啊。”
这样的形式,不算是特别,不一会就有人支付了30铜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女奴行起了房事,女奴茫然机械地发出呻吟。
这也见怪不怪了,买家试用一件物品,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好比是一场古董拍卖,买家自然有权利上前辨别真伪,不是很正常吗?没有人感到意外,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购买生活用具,如杯子,牙刷的时候,会考虑物品的感情吗?那是不可能的。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开始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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