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将真气运行到中毒之人体内,每过一处要穴金针就发出一阵嗡鸣,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玄九已经满头汗水。这人中毒太深,而且毒素猛烈,实在是难治。
眼看要驱除体外,又出现反扑。反反复复让玄九耗费很多真气。玄九怕时间太长自己后继无力,一狠心猛的一咬舌尖,痛觉刺激的真气一阵翻涌,那男人腿上自伤口喷出一尺多高的黑血。终于成功将毒气驱除体外。而他的脸色也由青转红。一看就知道已经无大碍了。
玄九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用手蘸了点黑血,捻了一下闻了闻气味。然后搽干净手上的血迹,就直奔药柜。开了十几个抽屉,一样抓出一点药材塞进嘴里咀嚼,直到满满一嘴的药材,闭都闭不上了才罢休。
这时墨家家主已经骑马赶来,从后门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很是诧异。走到老头跟前询问情况。老头低声简略的跟他说了一下。墨家主的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的看着玄九。一嘴药材的玄九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一瓶药酒,撕开那人的裤子,把一瓶药酒都倒在上面,还好他早就昏迷了,并不知这痛苦。玄九擦干净他的伤口,将嘴里的药材敷到了伤口上。叫学徒拿来绷带,包了起来。
都处理完了。玄九跟大汉说“你兄弟的毒已经驱除了大部分,尚有一些残余却不会伤及他的性命。只能慢慢喝汤药驱除。开汤药方子我不擅长,还要让老大夫来看看。”抬头一看老头,不知何时竟然在他身边站了一个中年男人,一副贵人相貌,紫红色的脸膛,长胡飘飘,双眼尾微微上调,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亮,而且若有所思的看着玄九。玄九登时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心想这就应该是家主了吧。感觉真厉害。立马一脸的恭敬的给家主施礼说“学徒李九拜见家主。”
家主微微一笑一抬手说“免礼了。你先到楼上等我,处理好此处我有话想问问你。”
玄九一听心里咯噔一声,但并没显在脸上,施过礼后就独自上楼了。
那大汉见兄弟已无大碍,杀气顿时没有了。又见墨家家主那一派行事作风,不自觉的就收敛了很多。把刀收回刀鞘,冲墨家主一拱手说“刚才多有得罪,请家主莫要放在心上,多多原谅,我等也是实在着急兄弟的性命。”
墨家主一回礼笑着说“为人医者自然能体谅好汉这种急切的心情。而且救死扶伤是我等职责所在,好汉不必介怀。这位中毒的兄弟尚有余毒未清,不如尔等将他留在我这医馆。待他痊愈再离去。”这话说的大汉心里热乎。回想自己的所为,就觉着有些汗颜。随即一拍胸脯说“我刘勇是个粗人,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墨家主的恩情,刘勇记住了。以后有什么差遣只管到城外的南开兵营找我,我兄弟就麻烦墨家主照看了。”说完伸手拽下腰上的一块玉佩,又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金子递给了墨家主。
墨家主伸手接过玉佩跟金元宝说“我就喜欢刘兄弟这样真性情之人,我也不跟你矫情,收下你这份心意。你且等等我也有一物送给兄弟。”然后回头低声跟老大夫说了一句什么话,老大夫听完一点头,直接上楼去了。不一会就下来了递给家主一块木牌子。家主接过木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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