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贵,再不济也应该是隐姓埋名的能人,可不成想对方真的只是个农户。看看这个不是很富裕甚至是有些清贫的家,林又嫃都不好意思来叨唠。后来在双方短暂的沟通后才得知,原来余好竟是他们的恩人,那个跟在余好身边的鲁宵便是他们的大儿子。至于为什么会认识余好,余好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对方却摇摇头不说话。
看来真的是老实人,连谎都不会编。林又嫃把余好给的银子尽数递给鲁三娘,鲁三娘却只从里面拿了两锭银元表示足够,剩下的都还给了她,还说鲁宵每个月都会寄银子回来,他们够用。
两人住在鲁三娘腾出来的两间简陋的空房里,床和被褥都是临时采买的,桌柜却是在第二日由鲁三爷和鲁杰亲手做的。农户家里多的是手艺人,鲁杰小小年纪便有与他父亲差不多的手艺,也是件让父母欣慰的事。许是少年心性,又或许是在这个小镇上也没有几个似林尔臻这般书生气的人,鲁杰在空闲时间经常过来找林尔臻一起出去玩耍。林又嫃也跟着去过几次,不外乎下河捉鱼上树捉鸟,捉到了便就地取材生火烤了吃。林又嫃和林尔臻虽说不是上京那些娇生惯养的,但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乐趣,从没尝过这样的美味。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半月期限已到,林尔臻借了马去沙坪驿站取信,回来后两人对着那满是暗号的乱七八糟杂乱无章的字迹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弄明白周雨薇在去越度的途中找了借口把李家兄妹给遣了,然后慢悠悠的往回走准备去艾家。
“看来薇薇是真的看上那个艾子言了。”林又嫃失笑,想着周雨薇这样冒失的回去,艾子言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艾子言这人玲珑剔透的,虽说他们都没有把周雨薇的身份说出来,可看他平常对周雨薇的态度,便也知道对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计量的。
“这信是三日前写的,看来她现在还是在路上,要不我们给艾家报个信?”林尔臻起了玩弄的心思。这些日子常常和鲁杰跑出去狠狠的体验了一把幼年时的快乐,和这些少年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就算真的闹出了什么乐子,你也瞧不见。”林又嫃泼了林尔臻一脸的冷水,“你给她留下暗号信了吗?”
“当然,不过我也没具体说我们在哪,只说已经找到住处,还要过些日子。”
“是啊,还要过些日子。”林又嫃惆怅道,“周雨薇都去了艾家,我们却要在这里,也不知道好儿是不是会忘记给我们写信……”
“不会,你且耐心的待在这里吧。”林尔臻点了旁边的蜡烛,把信点燃,在只剩下灰烬的时候用茶水一洒在一擦,立马看不出什么踪迹,除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烟味。“我觉着这里很好,适合过日子,适合隐姓埋名的居住。”
于是,他们又十分空闲的住了半个月。在这期间林又嫃又给鲁三娘送过几次银子,和对方
不是不收就是只拿一点点,由此她故意给了她一个大的,没成想傍晚的时候她就拿了一些碎银子来说要找还给她,令她哭笑不得。
这次的半月期限到了,是林又嫃去沙坪驿站那,顺道买些用品会补品回去。鲁三娘一直不收钱,这让她有些过意不去。因着赶时间采购,找到了暗号信之后也没打开看就塞进了胸襟,想着有空再看。
而等她和林尔臻终于空闲下来坐在一起拆开信封开始解读暗号后,才知道自己拆得太晚了。
她应该在当时就拆开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头很疼,没有存稿,字有些少,我今晚早些睡,明天尽量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