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可是只此一件。”萧绰笑得有些诡异。
石韦便想这萧绰乃一国之后,必然藏得什么奇珍异宝,既然她有心相赠,自己见识一下又如何。
石韦遂拱手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娘娘厚赐了。”
他终于愿决接收萧绰的报答,萧绰面露满意之色。
石韦便瞪大眼睛,打算看看萧绰送给他什么礼物,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他整个人惊得目瞪口呆,更是愣得一动不动。
眼前的萧绰将身子转了过去,先是将盘起的乌发散开,接着徐徐而动,竟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接一件的褪下。
须臾间,大辽的皇便赤果身躯,将那曼妙的身子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前。
她的皮肤光滑而细嫩,身材修长却不失少妇的丰满,那沟股秘府,那珠峰玉蕊,尽皆如山洪猛兽一般肆意的扑向石韦的眼帘。
如此曼妙的身姿,实为世间之少有,石韦观赏之下,鼻中只觉痒痒的,似有什么温热要喷涌出来。
“娘娘,你这是……”石韦愣怔了许久,方才稍许回过些神来。
萧绰缓缓转过身来,手捻着如瀑的青丝,脸庞间浮现着些许晕色,笑盈盈道:“这就是本后赏给你的奇珍,怎么,石御医你难道不喜欢吗?”
如果石韦回答不喜欢的话,他还怎能称得上是一个男人。
倘若换作是家中的那些女眷,见得这般情形,他早就放开包袱,扑上去尽情的享受了。
然而,眼前的人却是萧绰,辽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有权力的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眼下却脱得赤条条的站在自己跟前,笑得那样狐媚,更声称要将她的身子作为礼物献给自己。
而且,还是在这佛堂之内,隆隆的颂经声中。
如此特殊的身份,再加上这有些诡异的环境,自然而然的便让石韦产生了犹豫。
“石远志,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看下去,却什么都不做吗?”
萧绰媚眼如丝,释放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透惑。
石韦只觉心中烈火狂燃,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靡乱的贵妇生吞活剥了,只是残存的理智,却让他生生的按住冲动的**着。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清咳几声道:“娘娘,你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下官这心里边有点慌啊,若是让外面的那些侍卫们听到动静,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只怕会对娘娘不利呀。”
萧绰扭着腰枝而来,那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纤纤素手隔着衣衫在他身上肆意的抚摸着。
与此同时,她嘴上则娇滴滴的笑道:“你听听这外面的颂经声,咱们就算吼破了嗓子,外面那些人又能听得到半点动静吗。”
一语惊悟。
这一下石韦总算明白,她为何大半夜的要跑来听佛经,赶情她就是想让那些僧侣们在外边吵闹,以为她在小间里折腾快活来打掩护。
好聪明,好大胆的女人!
弄明白了底纸的石韦,一手顺势便从她的光滑的玉背,滑向了那高高蹶起的丰丘,另一手则托着她的下巴,笑道:“我说萧皇后,这里可是佛堂,如此圣洁清静之地,娘娘脱得这般一丝不挂,还要跟下官行那苟且之事,难道就不怕佛祖责怪么。”
萧绰紧紧贴向他,饱满的雪峰狠狠压向他的胸膛,笑盈盈道:“佛说身体只是具臭皮囊,佛祖胸怀广博,又岂会跟一具臭皮囊一般见识。”
石韦心头一震,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当涂念慈庵中之事。
那一晚,他也是用几乎一样的言语,说服了寒持那尼姑,却不想事隔多年,在这千万里之外的幽州城中,萧绰也会说出同样一番话来。
果然是世间多奇,难以预料啊。
石韦旋即放下了负担,怀拥着萧绰,狂热的亲吻起来。
此时的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粗鲁而狂躁,恨不得将萧绰每一块肌肤都吞噬掉。
“诱惑”得逞的萧绰,则绯色满面,浑身潮热,用那迷离的娇吟之声,回应着石韦的激情。
而她的那一双手儿,则熟练不乏温柔,不知不觉便为石韦宽衣解带。
小间之外,僧侣们的颂经之声宏伟庄肃,而在一帘之隔的小间之内,两个男女却赤袒着身躯,彼此紧紧的相融在一起。
事隔许久,再度在佛堂中纵意,而且演对手戏的女人,还由寒镜那一价平民,变成了权势显赫,青史留名的萧后,这角色的转换,更加刺激得石韦激情澎湃。
只是,怀拥着那身体,抚慰之际,石韦却忽然感觉到,那手掌的触感,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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