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说着就起身而去。
那个声音,怎的听起来这般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会是谁……莫非是她?
这时,石韦的神色忽然一动。
“我去看看吧。”
石韦当即起身,抢在樊佩兰之前去往医馆前堂,“吱呀”一声将门猛的打开,门前那人正待再敲,冷不丁的门却开来,不由吓了一跳。
那敲门之人,正是念慈庵的小师太静玉。
果真是她的声音,石韦的嘴角斜扬,不禁钩起了一抹异样的笑。
静玉见他那笑容似乎不怀好意,脸畔不禁泛起一点红,忙是低下头来不去正视。
石韦收敛笑意,拱手道:“原来是静玉师太,这大晌午的来我平安堂,不知是化缘呢,还是看病呢?”
“阿弥陀佛。”静玉双手合什,“贫尼是奉了主持之命,前来请施主去一趟念慈庵为主持复诊。”
原来是寒镜这骚尼姑又寂寞难耐了,几天前才去“复诊”过一次,这么快就又派人来请,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是谁在外边?”樊佩兰跟着出来,见是一位小师太,不由得一怔。
石韦忙道:“这位是念慈庵的静玉师太,师娘忘了我前几天曾给寒镜主持看过病么,这位静玉师太正是请我去念慈庵复诊。”
“原来如此,那你赶紧去吧。”
樊佩兰不知“内幕”,她本身也是信佛之人,一听说是给寒镜主持复诊,忙是麻利的给石韦准备好药箱之类的出诊用物,末了还不忘吩咐他千万别收诊金,就当是给佛祖敬献点香火,求个平安。
石韦遂拿了东西,跟着静玉乘坐庵里的马车,顶着大中午的太阳前往城外念慈庵。
若说这静玉此来,倒也真遂了石韦的心意。
适才他还真为得不到熊青叶的相助而苦恼,静玉的出现,正好提醒了他,让他想起了寒镜。
他记得巴戟天曾说过,这寒镜乃是县令辛夷的表亲,若是能让她在县令那里说点好话,马勃这桩子事,未必不能应付过去。
去往念慈庵,这个时候众尼姑们多还午睡未起,石韦跟着静玉轻车熟路的入得庵观,直往后院的小佛堂而去。
“主持,石施主已经请到。”
静玉通传之时,石韦已不请自入,站在她身后,向着一脸庄重的寒镜挤了挤眼。
寒镜不为所动,依旧平静如常,“你且下去吧,守在后院门口,莫让人打扰了石施主为我复诊。”
“是。”
静玉依令而退,将佛堂大门反掩上,跟木桩子似的守在了院门下。
“这小尼姑,有点意思……”
石韦张望着院外静玉时,身后两团馒头已贴了上来,一双挂着佛珠手,很熟练的便伸进了他的裤中,如搓麻花似的摆弄起那话儿。
石韦欲火顿生,反过身来将寒镜抱住,略一用力,她的双足便已离了地面,接着,那双手便狠狠的捏在了她的翘臀上。
寒镜此刻已面色潮红,气喘吁吁,一张樱唇转眼被另一张嘴堵住,逼得她香舌半吐,任石韦品尝。
接着石韦抱起他大步走到观音菩萨铜像前,雄躯将她按在蒲团上,两手穿入缁衣中,扯掉小衣,在她的肚腹、淑乳、肥臀和大腿上狂揉,只令她成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泛起阵阵的颤抖。
须臾,两人已是互相把对方剥得赤条条,寒镜仰面朝天,双目紧闭,已在急迫的等着享受那一刻的快感。
然而,就在剑将入鞘的一刻,石韦却忽然停了下来。
寒镜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急得心痒难耐,睁开眼来巴巴的望着他,催促道:“你怎的停下来了,快呀。”
石韦笑眯眯道:“我忽然想起件极重要的事,恐怕得求师太你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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