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说完,元始点头道:“知道了!”说罢之后又合上又目,再无言语。
清虚收了镜子,依旧放回圆桶之中,二人又坐了下来。太乙朝肖虚微微倾身道:“师弟,你那八卦紫绶衣,还修得好么?”
“修不好了!……”清虚对这防护服也十分痛惜,叹道:“这东西是由师父赐我,属于先天之宝,连法力输入都不需要!里面的结构天衣无缝,完全无迹可寻。我根本一点都弄不明白,更别说修了!我甚至问过师父制作之法,但连他老人家也不明白。一件先天法宝,就这样毁在我手上了——”
叹息过后,太乙道:“哪——还能用吗?我看那日你出来之后它还能挡住闻仲的攻击——”
“用倒是还能用——”清虚道:“它的功防守功能还在,只不过再没有那么天衣无缝了!”
“你看——”太乙的身子向清虚那边更倾了些,目光中的意思明显得很:“师弟你不常出昆仑,手里也不缺什么法宝,你看是不是——”
“呵呵!师兄!你来晚了……”清虚哈哈大笑,道:“已经被赤精子师弟要走了——”
%¥%a¥x(#¥……,太乙在心里将捷足先登的赤精子一通好骂,但脸上却仍做出不在意的样子道:“都是自家人,给他还不是一样么……”
接连几日,西歧都闭营不战,任商军如何鼓噪,偃旗息鼓。忽一日,营门军士报与姜尚,说营门外有一野人作歌,不肯离去,歌词玄妙,请他定夺。这时燃灯也在,正在与姜尚为化血阵之事作相商,于是二人一起到营门观看。
未到营门,便听到歌声,音古怪,但节奏甚是奇特,歌曰:
……
沉寂太久后 血脉强曲张
血球跳战舞 目瞳放大浪
释放身内皮质素 激流排出汗毛孔
筋脉导火起 爆开旧暗伤
潜能载满腔 脐带再连上
灌溉新生命 族谱延绵长
……
二人走到营门观看,但见一名矮小老者,面色黎黑,一双怪眼,身披一件脏已经分不清颜色的破袍子,不过洗得倒还算干净。背后背着一个葫芦,一头稀疏乱,也不用簪扎住,任风吹抚,长须飞舞,面容古拙,倒也有几分出尘之意。
“这人是谁?”阿凯冲申公豹道。
“不知道。从未见过!”申公豹道。
姜尚用体内法力探查,但根本无法接近老者身外二米之内,偷眼看燃灯时,燃灯满脸堆笑,已迎了上去。
“老师来到此地,真令西歧蓬荜生辉!”燃灯拱手道:“不知老师洞府何处?如何称呼?”
听了前半句,姜尚还以为燃灯认识,听了后半句才知道原来燃灯也不认识。
那老者见燃灯问起,也不回礼,只是点了点头,张口又唱起歌来:
造化分天地 玄冥因我开
铜炉生万物 皆为我化身
不喜受禁锢 三山任遨游
漂泊大荒间 逍遥尘世间
名本是虚物 可称吾6压
“原来是6压老师——”燃灯暗自心惊,刚才他偷偷试探着想一窥老者的元神,可是觉根本就探查不到,自已修炼多年的寂灭枯坐的法力,居然感觉不到一丁点对方元力的反应。似乎这个老者完全透明一般,连生命都感觉不到。所以燃灯话语之中格外恭敬:“老师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无它!听闻有在人此摆了一座烈焰之阵,想来一见。”6压笑嘻嘻道。
“有请老师!里面去坐!”燃灯放下心来,原来却是来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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