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萨满巫师的研究员,但是只限于表演,文化方面的,还出了几本专著,我不知道能有几个人看。
我没有打这个电话,媚媚上班,我去酒吧,我告诉服务员,老外来了,所有的酒吧都长十倍,对中国人,正常价。
这些老外到中国来消费,都说便宜,那当然是便宜了,所以我就涨价。
老外再来,也没有说贵。
后天就是开幕式,一共是三天,前两天是表演,后一天是比赛。
头一天我去看了,那气势太庞大了,节目也真是精彩,萨满舞,萨满做法,都是表演,好看,确实是好看,喝彩声不断。
各国依然次的在表演,小城的人能走得动的都来了,有的走不动的,给背来了。这大概是小城的最盛大的一次活动了。
省市领导都来了,电视台直接。
热闹了两天,第三天的比赛地是最让人期待的,大家都知道,前两天就是表演,最后一天不是真枪真刀的干,但是,我并不看好,谁知道,这里面有几个真正的巫师呢?
第二天早晨,我过去了,肇老师和我站在远处高处看。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讲话,用汉语讲的,这小子得瑟的不知道北了。
肇老师始终不说一句话,就是看着。
比赛的人数有六十个,够多的了,我想,这里的真假巫师,恐怕得过千了。
第一项就是巫移,移物,东西放在桌子上,移到在十米远的桌子上。
我知道,这是叫真劲儿的时候了,假巫师根本就做不到,表演的巫师也做不到。
当然,还看的人,百分之九十不相信,可以把这个东西移到另一个地方,除非是魔术。
一个老外上来了,是美国人,三十多岁,说三岁就当巫师,留着长头发。
这小子有模有样的折腾了半天,巫袍挥来舞去的,到是挺好看的。
桌子上的杯子动了,一点一点的,然后就悬起来,我和肇老师都不说话,看着,我总是觉得有点问题。
杯子移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人就过了,拿着刀划来划去的,杯子就掉到了地上,那是用魔术的那种线扯着的,下面的人“哈哈哈”大笑,那小子脸通红的,钻进了人群。
肇老师也乐了。
“有意思,看来这一百万还真的有诱惑力。”
我看到坐在台上的铜老板四处的看,大概是在找我。
第二个竟然是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这货我觉得也不行,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真正的巫术。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摆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来就弄出一个大火球子,然后就是一通的乱敲,乱喊乱叫的,那杯子就是不动。
肇老师说。
“这小子胆子也够大的了。”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这又是他出名的机会,这次请他来,他就是不行巫也不行了,吹得牛皮上天了,我看他怎么圆这个梦。”
杯子真的就动了,但是我觉得总是有点奇怪,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绝对是没有真的东西的,这个巫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对于巫师也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
杯子到桌子边上,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确实是懂那么一点,不过杯子只能移动那边点,也不算是什么巫师。”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丢了脸,找借口,说得好听,这小子的嘴就是厉害。他脸皮也是真厚,又坐在台子上了。
六十个报名的巫师,恐怕没有一个是真的,到第十八个了,没有一个成功的,我看出来,大部分人都有魔术的手段,可是现场有工作人员,弄一半都要失败。
我不想看了,肇老师说。
“总得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吧?”
我觉得也应该能有,那就接着看,一直到中午,没有一个真正的巫师出现,我和肇老师找个地方想喝酒,都人满为患了,我们回家喝的酒。
“我下午不去了。”
“去,我感觉应该有真正的巫师出现。”
“他们这次主要的是萨满巫事文化的传播,我看不一定有真正的巫师。”
下午,肇老师还是拉着我去了。
一直到三点多了,还有三个巫师了,我就摇头了。
肇老师到是坚持着。
上来的是一个老头,肇老师说。
“古村的羊叔,都叫他羊叔,七岁死了爹妈后,就放羊,吃百家饭,放了一辈子的羊。”
肇老师能介绍,那恐怕也是有点意思。
老羊头盘坐在那上,那姿势是正宗的,我今天第一次看到,这让我有点吃惊。
老羊头嘴在念叨什么,杯子就悬起来,工作人员就拿着刀划来划去的,杯子到了另一张桌子上,下面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半晌掌声才起来。
后面两个,一个上去就丢了脸,最后一个,就是十八岁的一个女孩子,我和肇老师准备要走,却看到那姑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