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娘亲窦氏送来的菜,父王旦心中笑了,这个婢子,是,自己不敢冲她发火儿,也不敢得罪她,可是,自己可以玩弄她,可以利用她,总不成一个婢子也能来侮辱他吧!
迎着韦团儿那双闪烁着欲火的迷蒙眸子,父王旦久久逼视,带点儿挑逗,带点儿试探,让她疯,让她狂,却总不和她来那真格的,呵呵,她以为她是什么?她就是一奴才!
“团儿,别急,别急嘛!”将那再次伸入内衣的肉肉小手逮出,父王旦笑看着韦团儿,“你和我说实话,母皇,她对东宫有什么不满的?”
“殿下,这……我哪知道,您也知道,我们这些做婢子的,即使听到些什么,也不敢乱嚼舌头呀,对不?”情迷不意乱,韦团儿到底还没昏了头,还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一个激灵,将马上出口的话生生改了去!
“团儿说的对!”听得韦团儿言语,父王旦丝毫不恼,直接进攻不行改迂回包抄吗,说着,站起身,带住了门,又取了个酒盅来,“刚才你那几盅呀,把我的酒虫儿给勾了上来了,我知道你酒量好,团儿,来,陪我喝几盅,咱俩来个一醉方休!”
“呦,殿下陪婢子喝酒,那可是婢子的造化呀,婢子怎敢不从,就是醉死也甘心呀,来,婢子陪殿下喝,喝……”
你一杯我一杯,碰杯声不绝,让人迷醉的酒香弥散,九旬过后,韦团儿整个人早已醉得晕晕乎乎,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开始胡言乱语了,而父王旦的酒水却大多吐到了袖间绢帕上!
粉面若酡红,酒气熏人醉,斜倚父王怀,韦团儿迷迷糊糊,流着兴奋的眼泪,喃喃乞求着:
“要了我吧,殿下,你要了我吧,婢子求您了,您要了我吧,只要你要了我,我死都甘心了,这些日子,我想你呀,我想你想的快想疯了,满眼满脑袋都是你,你要了我吧,我求老祖宗放了我,我来伺候你一辈子,你也别嫌我卑贱,在老祖宗身边,老祖宗她喜见我,有事儿也不瞒我,我也跟着学了不少东西,我可以帮你,我和你说心里……”
迷醉的夜风吹拂,这就是意乱情迷!
父王旦笑了,摸摸韦团儿那酡红脸颊,和缓道:“团儿呀,你说母皇是心在我呢,还是心在魏王?”
使劲往父王旦怀里扎着,酥胸往父王旦胸膛上蹭着,小手乱抓着,韦团儿喃喃着:“殿下,我和你说实话吧,对你们两家呀,老祖宗她都不满意,为什么呢?”
“武家呢,是魏王、梁王那一班武姓子弟不争气,不是勾栏饮酒声色犬马,就是勾心斗角构陷栽害,让老祖宗失望透顶了;你们李家呢,是对武家恨太深了,李家继了位,武家怎么办?还能有活头吗?毕竟老祖宗她是武家本家!”
“就像今天上午,陛下看中小三郎了,挺高兴地,下午回宫自个儿念叨了几遍,和上官婉儿说了一遍,又向来宫的太平公主议论了一番,可这不刚到晚上,又担心起了,连小三郎小小年纪都敢当庭喝骂武懿宗,你们李家人继了位,能有武家的好儿,这不,才派我来传的口谕!”
啊,竟然是这?父王旦听了,只觉一股凉气自后脖颈窜上,那颗才静下的小心脏又不由噗咚噗咚跳了起来,身子也微不可查的颤抖了起来!
而韦团儿,醉眼朦胧,抓着父王胸前衣襟,仍自顾自道:“其实,殿下,我觉着吧,你不用猜老祖宗心思,那没用,老祖宗那是绝代天骄,旷世人杰,那心思,七窍玲珑,一时一个样,没等你明白,她老人家又变了……对了,我给您报个信儿?”
父王旦心不在焉道:“啥信儿?你说说!”
“前些时武承嗣来找老祖宗,好像说的是刘窦两位娘娘娘家相互勾结,欲图谋不轨……”
“什么?”父王旦一下子清醒了,直愣愣盯着韦团儿,“具体什么事儿?”刘窦娘家,武家终于要动手了!
“这我哪知道,我只听老祖宗口里叨叨了那么两句,不过后来老祖宗问我两位娘娘的事儿,天地良心,我可没在这上面说半句坏话!”
目中满是迷醉,欲火使人疯狂,韦团儿那软腻腻娇躯紧贴在父王旦身上,似要融化到一处,肉肉小手上下急切摸索着,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近乎呻吟的祈求着:“啊!快!快!殿下,我快死了,难受死我了,殿下,您就要了我吧!”
父王旦无奈叹息,这是一笔不得不做的交易!
夜色朦胧,有星无月,东宫大槐树下。
“埋好没?”“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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