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毛巾拴在了自己的脸上,捂住了口鼻,又紧了紧头上的帽子,这样做,主要是怕万一惹出大乱子,不会被不相干的人指认出来。
秦琴也和我一样用毛巾遮住了脸,只露了两只眼睛出来。
感觉上很象武侠电影中的男女侠客,夜晚出门执行秘密任务,但是和秦琴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就立刻没有这种感觉了。
毛巾毕竟不是蒙面的黑布,身上穿的也不是夜行衣,两人现在的表情,好象都是极力忍住没让自己笑出来。
不管了,这里不宜久留,赶紧报了仇离开吧。
这次我走前面,让秦琴紧紧跟住我,两人大步向黄毛住的那棚户房走去。
到了门前之后,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一脚踹开了那房门。
本来那都不能称之为门的,顶多就是一块相对比较完整一些的木板而已。
门边就有一个中年妇女睡在那里,门被踢开之后,她被惊醒,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丝毫没犹豫,一拳把她打晕了过去,以前这种上门复仇的事情没少干过,不相干的人一定要一拳打昏,以免他们叫嚷起来导致节外生枝。
秦琴撑开了她的手机,在手机的亮光下,我马上就看到了睡在房里另一个角落里的黄毛。
他正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向这边看过来。
就是他那张丑陋地脸。我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我很快就确认了自己地判断。房间里除了那中年妇女外。就只这黄毛了。
他落单了。
他今晚惨了。
我两步走过去。一手抓住他头顶地黄毛。一手揪住他地手脑。猛地一拉。就把他拉到了床下面来。
黄毛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当然也不会给他完全清醒过来的机会。
一对一,他差我太远了。
刚把他拉下床,我就猛地把他的脑袋向石头地面上撞了下去。
打人。是有技巧的。
就比如抓住一个人地脑袋往地上撞的时候,撞什么部位会比较好。
撞他的前额,撞轻地没什么用,顶多流点血而已,撞狠了,很容易就嗝屁了。
要撞,就撞他的嘴巴。
把他的一嘴牙全部撞烂。可以让他疼得痛不欲生,但又不会太致命。
这对从小打了十几年架的我来说,已经是很程式化的内容了。
连续的两次撞击,我都感觉到了黄毛牙根在坚硬的地面上被撞断、撞裂地声音,随后黄毛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不过他没能叫出第二声,我只是在他的咽喉最脆弱处的地方一记轻拳,他的惨叫声就变成干咳了。
让你疼得痛不欲生,还叫喊不出来,这就是打人的最高境界。
我的眼睛这时候也已经适应了棚户里面的光线,回头看了看秦琴。她正蹲在地上抠一块半截嵌入地面下的石头。
趴在地上的黄毛突然用力挣了起来,似乎想对我进行反击,我一拳过去。正击中他地胃,打得他立刻再次蹲伏在了地上。
这一拳,当然是还那记击中我胃部的圆石。
我的胃现在还在疼呢!
为了避免黄毛再次试图对我进行反击,我用脚在他手腕和脚踝几处地方重重地踩了几脚,这几下下去,足够他两、三个月手脚不方便了。
“我……认识你……”那黄毛含糊不清地对着我说了一句。
“是吗?”我用脚踩住了他地胸口。不让他有再次反击的机会。
“昨晚……被打得……很惨吧?哈哈……”那黄毛居然还笑了起来。
见他既然认出了我,我也不想用毛巾捂着脸了,随手把它扯了下去。
“为什么对一个女孩子下那么重的毒手?你+他+妈+的还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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