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闭着眼睛的澹台瑾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待腿部的僵硬得到些许缓解后,才轻轻的推开了他:“本宫没事,带路!”话落,转首看向已经被宫女扶起来的霏儿,当她惨白如纸的脸色映入眼帘时,心,骤然一疼:“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霏儿虚弱的朝他点点头:“还行,走吧!”这个时候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痛苦的煎熬,八个时辰,十六个小时,这个惩罚,应该,足够了吧?
当澹台瑾扶着颤颤巍巍的霏儿来到澹台灭明面前时,得到的却是他冷漠的嘲弄:“别以为你们用这样的方式就能得到朕的谅解,朕可以*你们,但绝不会纵容你们,这次的事,就当给你们一个教训,日后,朕可以不提,但朕必须要告诉你们,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你们连这种场面都无法控制,那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行了,你们什么都不用说,跪安吧!”
就这样,连开口机会都没有的夫妻俩默默地出了宫,上了马车,霏儿一下子软瘫在澹台瑾的怀里,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们,一定一定要远离这里,好吗?”她真的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若让她继续活在这样一个没有自由可言的圈子里,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澹台瑾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哑声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霏儿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不,你错了,我不怕吃苦,我只是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你知道吗?父皇的话,让我很不安,我很怕,很怕到最后,我们仍然无法自己做主,如果真的是那样,你身为他的儿子,还有别的选择吗?”
“傻丫头,你想多了!”澹台瑾试图安慰胡思乱想的她,却被霏儿认真的打断:“我是不是想多了,你比我更清楚,瑾哥哥,我不求什么,这辈子,我唯一求的,就是这份独一无二的自由,如果,如果我连最起码的自由都得不到,那我,就只能做出我自己的选择!”
“霏儿!”
“抱歉瑾哥哥,我累了,今天太累了,我睡会儿,睡会儿……。”逃避他回答的霏儿,利用其虚弱的体质,依偎在他微暖的怀抱幽幽睡去,而她清晰无比的话,却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在他的耳侧!
自由,多么简单的两个字,可他们,真的能够简简单单的就能得到吗?
事后,关于太子妃生日宴取消,最后以她身体抱恙为由糊弄了过去,可关于帝后与太子在太子府门前的争吵以及乾坤殿前的长跪不起,却有诸多个版本在京城各大圈子中盛传——
其中议论最多的当属太子妃善妒,因为愤怒皇上指派秀女,所以才在生辰宴当天失踪,太子找回之后,为求得到皇上的谅解,跪在乾坤殿前达数十个时辰!
很明显,这正是最接近真相的一种的说法,也因而,太子妃善妒不再成为谣传,而成为了事实!
生日过后的近十天时间,霏儿没有踏出房门半步,一方面是因为保养膝盖,一方面则是躲避那些令她烦躁的流言蜚语,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避免见到后院那些不停前来拜访她却被她堵在门外的十二个女人!
对于她这种类似于鸵鸟的幼稚做法,得到沫舒的好一通指责,甚至不惜用‘胆小鬼’‘孬种’等字眼讽刺她,本想着能带动她的自信,却没想到她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姐,你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你说我如今事业上一帆风顺,时间上如此充裕,我为什么要躲避她们?我可是堂堂太子妃啊,会怕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瑾哥哥都将人交给我来处理了,人家都能稳得住,你怎么就这么沉得出气?我现在是以静制动,不是胆小鬼好不好?”
“你就扯吧,你就好好的给我吹吧,还以静制动?真是笑死人了,那些个女人都快要将你的太子府掀翻了天了,你居然还能坐在这里喝茶晒太阳,夏侯霏,你倒是真的沉得住气了,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以静制动,怎么个处理法!”
夏侯霏漫不经心的磨着自己的指甲,淡淡道:“姐,你就放心吧,如今时机还未到,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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