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房门钥匙的周琴了。
“嗯,就是她!”孙铭皱眉道:“当晚周琴没有穿高跟鞋,因此我没有从脚步声判读出是一个女人,直到办公室门打开吹来一阵风,我嗅闻到香味扑鼻,联想起来人开门这么顺畅,我就知道她是周琴了。”
我问周琴那么晚来干嘛?
孙铭拳头一捏,沉声道:“她来销毁刺杀你的证据!”
晕!
一听这话,我有种懵逼的感觉,周琴来销毁刺杀我的证据?这什么鬼?难道说那天刺杀我的那柄飞刀,竟然是周琴发出来的,她想我死吗?那不是杀手宫达射出来的飞刀吗?
那一刻,我有些紊乱,看到孙铭非常认真的表情,我虽然难以置信,但还是忍不住说:“不可能是周琴要杀我吧,她干嘛要杀我?我和她没有什么仇恨,她为什么要致我于死地?她看起来娇滴滴的一个少妇,有那种把飞刀射出几十米且极为精准用力的能耐?你别给我说周琴是一个比你武功还强的高手吧?”
我一连串的疑问,让孙铭的眉头锁的更加紧了,他说: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一个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知道当晚上我的的确确看到周琴进入办公室之后,连灯都不敢打开,她只敢用一盏手电关上门在办公室里销毁证据。
仔细一想,孙铭又不是神仙,她不知道我问的那些也很正常,我苦笑一下,问他到底那晚上是怎么确定周琴在销毁刺杀我的证据。
孙铭就说:“周琴打开办公室们之后,便轻轻的关闭上了房门,她根本不知道办公室正对的围栏外还挂着我,她关门后打开了手电,我也在那一刻轻声又从围栏外翻入进去。
然后,我就偷偷的蹲在了办公室外,从窗户那边探向了办公室里面,好在周琴没有拉上窗帘,她也是做贼心虚没有考虑到午夜一点多还有他人在看着后来她做出的一幕。”
我忙问你看到了什么?
孙铭沉色道:“我看到周琴正急急忙忙的把办公桌上遮盖的黑布给撩开,让我震惊的是办公桌上竟然摆着一张强弩,那把强弩的尾部有根钢丝牵引到办公室门上方的窗户处,而周琴则把对准窗户外的强弩急急忙忙的取下来,然后又把钢丝给收起来,到最后她焦虑不安的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入了一个手提包里,随后便不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熄灭了手电灯,拎着手提包就仓惶的离开了。”
“强弩?钢丝?”我眨巴着眼睛,似乎琢磨到一点东西,但却又不完全真实,就问孙铭:“周琴弄出这些玩意,她怎么来刺杀我?”
孙铭苦笑,说等会你就知道了,叫我别急,先听他说完接下来跟踪周琴的事。
我说好吧,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便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操场了,直接点燃一根烟抽起来。
孙铭也没有阻止我抽烟,他顿了一顿,说道:“周琴仓促离开,我便趁着夜色跟着她,周琴拎着手提包去了小树林,在那种地方那种时间段,她压根不知道我就在她身后跟着。去了小树林,周琴和一个男人见面了,而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爸爸。”
我心疾苦,孙铭说了周琴是在销毁刺杀我的证据,如果真是周琴刺杀我的话,她带着证据午夜去了小树林见我爸爸,这不相当于说周琴合伙我爸爸要杀死我吗!?
我爸爸从我妈妈死亡之后将我寄托给刘叔叔,至今整整几个月过去了,我爸爸对我不理不问,甚至那天吃火锅的时候遇到他,他竟然认都不愿意认我。
而现在,我的爸爸他竟然和情人周琴合谋杀我,天啦,这真是一种巨大的讽刺啊!
孙铭看到我神色凄苦,他伸臂在我肩膀上一拍,说兄弟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不给我说的原因了吧。
我极为难受的嗯了一声,我爸爸和情人谋杀我这事,孙铭不愿意给我说,肯定是不想我难受。
“当时我听到周琴在给你爸爸说:白天布置完那一切,本以为能够杀死他的,哪知道却出了意外,当时马主任在一班代课,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跑出来拔刀,因为我不能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所以事后只能把黑布遮挡在办公桌上。”孙铭在讲诉我爸爸和周琴见面后发生的事。
因为我爸爸介于其中,我就忍不住抢话问:“我爸当时怎回答的?”
孙铭沉声道:“你爸当时说:唉,也许是他命不该绝吧,其实周琴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不想害死徐鑫,他怎么说也是我亲生的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越发的难受了,你既然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儿子,但你这个畜生老爸,最终还不是和周琴谋划要害死我吗?
一滴悲伤和痛苦的眼泪,不知何时悄然的从我眼眶里滑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