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那张石床上,四个医护人员用石床上带着的扣带将我四肢固定,陈护士就在一边给我解释,说等会一旦‘动骨’的时候会很痛,因此才把我的四肢给固定,防止我受不了翻滚着身体从石床上滚落下来造成肢体损伤。
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的,但嘴上依旧说着陈护士你们随便弄就是,我一点都不害怕,什么痛苦我都忍得住!
陈护士就笑,她朝着四个医护人员使个眼色,于是医护人员便把手中一卷卷的透明胶带给拆开,这种胶带具有粘贴性,撕开后他们便把胶带缠裹在我四肢上。
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也就是皮肤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可后来随着胶带越裹越厚实,四肢就像被给死死的掐住一般的紧绷。到最后,陈护士亲自动手把最后一卷胶带缠绕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就被裹成了木乃伊,除开脸部和裆部,身上每个地方都被胶带给粘住!
那种感觉可想而知,浑身的皮肤难以呼吸,甚至一呼吸,喉结都难以翻滚,整个身上犹如笼罩成了厚厚的胶层一般的憋得慌。
“我……”我张开嘴大口的呼吸,此时除开脑袋还能动弹之外,就连脚趾和手指都被固定了,一张脸别憋成了绛紫色,给陈护士呼呼喘息道:“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陈护士在我耳边轻声说忍着,这是正常的。随即,她一挥手,那四个医护人员又从一个大箱子里面取出了许多的白色绳子,这些绳子跟黄豆般粗细,取出绳子的医护人员,又开始分工,把白色绳子往我身上覆盖着的胶带上缠绕。
于是乎,十几分钟过后,我感觉全身都被绳子给绑着了,然后陈护士一声拉!
这时候,让我最痛苦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白色绳子拉扯力极强,弹性十足就跟牛筋似地怎么样拉扯都不断,但绳子绑在我身上,被四个医护人员狠狠的拉扯。
顿时,我浑身的肌肉就开始急速收缩,继而便是全身的骨骼在胶带紧绷和绳子拉扯收缩的情况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与此同时,身体就像要爆裂般的剧痛从四处的骨骼延伸出来,我被固定在石床上根本动弹不得分毫,在剧痛传来的时候,我只能张开嘴惨叫着。
一根塑胶咬牙棍伸入了我嘴巴里,陈护士担心我叫痛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她拿着一根毛巾在给我擦着满脸的汗水,对我柔声说:“我知道现在很痛很痛,就像骨头被拆掉一般的剧痛无比,可想要新生,何尝不是一种蜕变的剧痛!?”
我明白,我知道,因此我必须忍耐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楚。再次一声吼,我感觉脸上的青筋都涨裂般的难受,胸前肋骨被绳子拉扯得咔嚓作响,难以用文字形容的痛瞬间将我痛晕死了过去。
我以为,痛晕死就可以不用去感受那可怕的痛苦,可哪知道陈护士不知道用什么鬼玩意放在我鼻孔前,硬是将我从晕死中给催醒,接着我再次感受到那撕身裂骨的痛。
痛也就罢了,可全身毛发和细胞无法透过胶带呼吸,才是最致命的难受,就好像一个人被捂住了鼻孔和嘴巴,硬生生的要你无法呼吸是一个难受程度。
我喉管在压榨般的咕咕作响,浑身的汗水无法透过胶带渗透出去,只能透过头部的肌肤来宣泄,于是我的头部汗流入注,我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啊!
再次一声忍不住的惨嚎,我又晕死了过去。可接下来陈护士又把我给催醒,告诉我‘动骨’的时候,必须让人保持清醒!
太残酷了!
太残忍了!
我的眼泪和汗水一起翻涌而出,实在是难以承受这种痛楚,我甚至觉得动骨比起伤筋要痛十倍,不,是痛苦一百倍!
在我又一次惨嚎声中,陈护士说出了让我听到最幸福的话,她给其他医护人员说:“十五分钟动骨结束,速度拆掉绳子和胶带!”
接下来,五个医护人员开始把绳子去掉,然后再拆掉紧绷的胶带。
在拆胶带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这些粘性很强的胶带本来就死死的贴在我皮肤上,再加上被白色绳子狠狠的勒了那么久,就像是生长在我身上一般,当他们扯开最后一层贴在皮肉上的胶带时,我痛得又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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