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欣雨的徐鑫吗?草泥马,长得还行,就是瘦了一点。哦哦哦……你别介意,劳资这个人说话就是这样,没有骂你的意思。”
对于这种出口成脏的人,我也不想和他计较,就说没事,转身要往寝室走。可这家伙拉住我不松开,问我是不是真的和魏欣雨搞在一块?
搞!
这个字我不太喜欢,开始他说干我就不舒坦了,有些不太爽的看着他,说哥们,咱们能不能别左一个干右一句搞的,我不爱听!
我的态度和语气不太友好了,这货哈哈一笑说尽量尽量,然后他自我介绍说:“劳……哦,我是高二的艾飞,我的兄弟都叫我‘爱妃’,嘿嘿……对了,我也是大姐的小弟,昨天看到大姐发帖挺你,所以今早才主动过来问问,你别多心哈!”
爱妃?艾飞!
好名字啊!
我笑着说不多心,既然都是大姐的人,我们也算是兄弟。
艾飞呵呵笑,然后手指着我们身后,问我:“徐鑫,那杂碎是哪个?对,就是穿红衣服戴着墨镜的那货,卧槽,戴着墨镜装逼呢!”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魏欣雨的专属保镖、我的老同学傅步祥,这两天我一直没有看到他跟着魏欣雨,问过魏欣雨,魏欣雨说那小子请假回了家两天,据说是傅叔叔身体很不好。
“傅步祥!”我朝着红衣保镖喊了一嗓子,不想让艾飞看不惯他,就说他是我哥们,大姐的人!
艾飞这才哦了一声,给我说他先走一步,以后有事去高二找他,报上‘爱妃’的绰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说一定,然后迎向了朝我走来的傅步祥。
两天没有看到他了,觉得今早的傅步祥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膝盖弯曲的时候嘴角就会抽动。
我们俩走近,我问他傅叔叔身体好点没有?
傅步祥哽咽着,低声说:‘我爸死了,癌症晚期!’
一听这话,我马上看向了傅步祥的膝盖,我知道他为什么走路不对劲,应该是给死去的爸爸跪灵堂,给跪成了这样。
“老同学,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我心中微微一苦,只能用这句当时不少人安慰我妈妈死亡的话来安抚傅步祥。
傅步祥抽噎了一下,摇着头说他没事,告诉我傅叔叔卧床很久了,从他做保镖开始就查出了胃癌。现在父亲走了,也算一种解脱!
我拍了拍傅步祥的肩膀,没有要他摘掉墨镜,他的眼睛肯定哭肿了,不管傅叔叔是不是病痛折腾了多久,毕竟是亲爹死了不哭不可能。
我问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
傅步祥就给我说:“今天找来三中,就是想给魏小姐请个假,还得耽搁两天。前两天没在她身边,我已经很不尽职,现在又要花两天时间处理我爸身后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直接就给傅步祥说没事,人死大过一切,我相信魏欣雨也赞成傅步祥再请假几天,于是我给他说放心好了,没你在身边的时候,我会和我的兄弟伙保护魏欣雨,让他安心回家就是!
傅步祥明显感动了,虽然不知道他在看何处,但他朝我颔首的举动,已经代表了一切。傅步祥说那他就不去找魏欣雨了,急着回家去。
傅步祥转身就走,我喊住了他,提醒他在父亲白事的时候,别穿红衣服,那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傅步祥说知道了,急急忙忙的走了。
由于知道此刻魏欣雨在和她班主任说事,我不好这时候打给她,便拿着裹好的衣物往宿舍走,心中却在想,不管怎么样,我和傅步祥都是老同学,现在他还是魏欣雨的保镖,人家的父亲死亡,我总得买点东西去看望一下。
于是,就在想买点什么合适,想着想着,进入男生宿舍上楼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人一推,害我差点没有跌倒在地,摇摇晃晃扶住墙壁才没有倒下去。
但我腋窝下的衣物,却滚落在地。
紧跟着,我就听到了李非哈哈笑的声音:“徐鑫,干嘛走路都在冥想啊,咦,这是什么,哈哈……”
李非疾快的弯腰把地上魏欣雨的衣服拿在了手中,朝我笑道:“哈哈……这是女生的衣服,咦,好香啊,是魏欣雨的么?”
看到李非在嗅闻魏欣雨的外套,再看到楼道上有几个男生在看着我们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火气一下就冒了出来。
朝着李非吼道:“尼玛的,把衣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