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泽真是拿白小白没办法,从她掌心里抽出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里装的是豆腐渣吗?”
“你是说我想多了,你根本不可能和别的女人结婚吗?”她这一次,还算反应挺快,让程以泽刮目相看,“还算不笨。”
“我很聪明的。”
“聪明人可不会整天瞎想乱想。”
“你不知道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吗?不爱胡思乱想的女人,就不叫女人。”
“我只知道女人是拿来爱的。”程以泽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里,让她整个人都躺在了他的双腿上,慢慢垂头靠向她,一脸坏笑,“爱得越深,越好。”
“喂,喂,喂,天刚黑。”白小白想爬起来,他索性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不是正好,天黑方便办事。”
“以泽,你需要多休息,不适合剧烈运动。”她在他身下,眨眼笑了笑,“还是应当适当的控制。”
“我不是病人。”他的身体,他最清楚,就是要她三天三夜,他也一样体力十足。可她却十分担忧,小手掌用力的推着他压来的胸膛,“我求饶,行了吧。”
“你要是叫得大声一点,我或许可以更温柔。”自从那一次,听过她叫(船)的声音,他似乎是入了迷。贴在她的耳畔处,坏笑道,“我喜欢听你叫(船)的声音,越大声,越销魂。”
“程以泽……”白小白左闪右闪。
这个时候,客厅的内线电话叮铃铃的响起。
“以泽,电话。”
“别管它。”
“不行,万一是奶奶呢。”
“专心点。”
电话连续了响了许多下,停了。
白小白也由挣扎变成了屈服,最后慢慢的享受起他的温存。
他的大掌,像是带着一股魔力,游移在她的身体上,让她的灵魂深处有着一种放荡浪骇的冲动。
这之间,内线电话响了又停了,停了又响了。
白小白实在不想被打扰,“要不,我还是去接电话吧。”
程以泽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一片迷离的眼神有着被打扰后的不爽,喘着粗气说,“谁敢这么不识趣?”
他从她的身上起身,走到座机前,提起了话筒。
“喂?”
这声音明显的充满了怒意。
那头,却是老夫人的声音,“以泽,白白在吗?”
“奶奶?”
“让白白单独来一趟我的会客厅。”
程老夫人发话了,程以泽还能说什么,挂了电话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怎么了?”
“奶奶让你单独过去一趟,她在会客厅等你。”
“还好我让你接了电话,奶奶连着打了无数通,要是找不到人说不准会到西院来,那就撞个正着了。”白小白坐起来,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衫,“呀,被你撕烂了?”
她赶紧起了身,“我得去换一套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下楼时,程以泽紧跟身侧。
“不是说让我单独去吗,你跟着干嘛?”
“我不进去,我在奶奶的会客厅外等你。”程以泽扣紧她的手,贴近她的耳朵,暧昧道,“等你见完奶奶,我还得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