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浅娇弱的纤手反握住他铁条一样粗硬的手腕,却没办法无法阻止他进一步侵掠。
“没有?”南宫云嗤笑一声,箝住她想转开的脸蛋,“没有的话为什么要逃?你怕我吧!至于为什么怕我…”
他突然停住,不再往下说,待赵清浅慌张地抬起眼盯住他时,他忽然粗鲁地吻住她的嘴。他的吻野蛮、狂烈、霸道,强横到不容她为了呼气摆脱片刻,强横到压迫她濒临窒息。
当赵清浅还迷迷糊糊,无所适从的时候,他却突然罢手,“如果你是赵疏影,我要了你,或者会理直气壮些。”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混沌中乍听到“赵疏影”这四个字,赵清浅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猛然惊醒过来,心口莫名的揪痛,像是被人狠狠地重击过!刚才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忘了所有,放任自己那么沉沦下去?!
“我跟别的男人不同,坦白告诉你也无妨,我之所以跟你父皇求亲,是因为我早已认识赵疏影,而且深深的迷恋她。”他彷佛没事一般,说出口的话冷静到几乎残酷。
“我明白。”
赵清浅轻声回答,悄悄拉紧了滑下腰间的薄被,低垂的脸蛋儿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新婚那夜,她已经明白他对长姐用情之深,所以她不敢奢望什么,更被他的深情所感动。
可方才,那又算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对自己说这些话?
“你明白就好。”南宫云顿了顿,接着往下道:“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无论如何我不会同你圆房,这也是我不愿纳阿色娜为妾的原因。”他慢条斯理地续完话。
赵清浅的身子缩进被子,眼神空洞地瞪着床头上喜气洋洋的鸳鸯忱。她心头反复想的却是他刚才说过的话。他说了,不会让她独守空闺的。
可她不明白呵,当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瞧着一个女人跳那羞人的舞蹈时,这男人心中当真没有丝毫轻薄的念头吗?
况且他方才对自己做的事。莫非,当真要像母妃说的,圆房才能代表男女肌肤相亲的真义?
“我不否认男人看到美丽的女人偶尔会动心,”他往下说道:“但动心跟动情大大不同,现在我说的是动情。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情,往后任何女人就再也让他动不了心!也包括赵疏影在内。”
他这番话,没让赵清浅的心情好转,反而加深她心底深处的不安。他不是深爱着长姐吗?难道他心里真正所爱是另有其人?那人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些?”抬起脸,她的表情有深深的迷惑。
“刚才我说不会让你独守空闺,是跟你开玩笑的。”像是对她的想法完全了然于心,他的声音放柔,低哑地道:“我说了,常皓的眼神让我妒嫉。也许,我该先弄明白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温存的语调又让赵清浅揪紧了心口,他说的话是真的吗?她说不出半句话来,心底深处是那么没有把握,那么不确定。
“我不喜欢你跟他说话,如果你听话就离他远一点、最好从此别再理会他!”他低柔地催眠她。
“你不要误会。”
“没有误会,只是不高兴,极度的不高兴他找借口接近你。”打断她的话,他贴近赵清浅的红唇,他的气息喷拂在她羞红的脸颊旁。
赵清浅屏住呼吸,这般亲昵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别惹我生气,懂吗?”像在哄小孩似的,他轻柔的嗓音让任何女人无法拒绝。
她突然变得好脆弱,被一根针扎进了心口、钉在他的罗里再也挣扎不开。
“你的病才刚好,好好歇着,明日我再来看你。”语气温柔依旧,这回揉入了若有似无的宠溺。
“你要走了吗?”不舍的话冲口而出,她再也管不了对或错,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翻腾的感情!
“怎么,想要我留下?”他略薄的唇勾出一撇笑痕,伸出双手捧住她清纯秀气的脸蛋。
赵清浅答不出话来,迷蒙的眼眸出卖了她的心绪,浮现了太多的眷恋和依赖。
他咧开嘴,像是看透了她的心,用力将她娇弱纤细的身子揉进自己怀里,“你的身子太弱,再休息几日,到时候就算你不留我,我也会自己留下。”
邪气的话语让她红透了脸蛋,摆布着她纤细的、脆弱的感情。赵清浅虚弱地垂下眼,不敢正视他的视线。
“乖乖待在房里歇息,我答应你,明天一早就来看你。”他承诺。之后,不等她回答就放手走开,推开房门走出她胶着的视线外。
一整夜,赵清浅躺在却未曾合眼,纷乱的念头像雪片一样纷至沓来,翻腾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抚。
一夜辗转反侧,未曾好好休息的结果,是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