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了一声冷哼,“这个少女找到了趁手兵器,兵器与血肉铠甲形成共鸣,使沉重的大剑轻若鸿毛,所以挥击劈砍毫不费力。但是每一次挥动。必然要消耗一定量的血肉铠甲之力,最多挥动大剑五次,少女一定力竭。”
这人说话的声音未加掩饰,起码在附近心怀叵测的家伙都听得一清二楚。许东闻言也微微变色,不由暗忖,“这厮心机极重,只怕实力不弱!”
祈祷脸色霍然一变。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两人一前一后地从隐密处掠出。当先一人手持常见的钢铁盾牌,盾牌往前一竖,如同一只狂的怒牛,闷头向着祈祷冲去。后面一人,单手执剑,那是一款以刺击为主要攻击手段的刺剑。
祈祷的脾气格外火爆,顿时双脚蹬地,直接从窗户里跃出,单手举剑仿佛拿捏着的巨型大锤,狠狠下劈。与此同时,祈祷裸露的一截手腕皮肤上面,有一层细腻的反光,分明已经激了血肉铠甲。
巨大的破巧剑上血肉蔓延,显然是剑身的神力果实将力量催动到极致,以至于剑身灌注沛然大力,也禁不住出一阵沉闷到极点的轰鸣。
只见祈祷的手臂一紧一放的瞬间,给人感觉就仿佛肌肉变成了弹弓,一拉一放,力量徒然迸!
嘣!
破巧剑与盾牌狠狠碰撞,一抹耀眼火光一闪而逝。
钢铁所制造的盾牌顿时夸张地凹陷进去,连带着持盾的觉醒者也都惨叫一声,好像出膛的炮弹一般反向弹射出去,继而轰隆一声重重撞入民居一面墙壁,镶嵌在里面,周边俱是密密麻麻的裂纹。
然而,又是一声冷厉暴喝响起,电光石火之间,后面一位觉醒者身影暴涨,持剑右手肌肉奋起,血肉铠甲特有的血肌质无不像充血的血管一样鼓着,骤然之间,刺剑出嗡鸣,一连咄咄咄三响迅雷也似的,声音间歇极短,度又极快,一股气团在刺剑击出的瞬间猛烈爆炸。
气爆!
一剑刺向咽喉,一剑刺向眼眸,一剑刺向心脏!
急急急!
祈祷临战经验竟是比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身体剧烈地一收一放,浑身的肌肉都似活了过来一样,在大口地呼吸着,危急关头下无比诡异的躲避开夺命三剑。
觉醒者睚眦欲裂,难以置信。他三剑刺出不留余力,三刺不中,又正处于回气的间隙,正是空门大露的一刻。
嗡!巨大的破巧剑改砍为拍,重重拍击在他的脑袋上面,登时七窍之中都疯狂喷涌出鲜血,人也歪斜着侧飞出去,砸在一处垃圾堆之中,眼见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已经第三剑!还有两剑,破巧大剑就成为废铁,必须重新恢复才能使用。到时候还不是她为鱼肉你们是刀俎?这位少女不仅掌握了一张资格凭证,而且腰缠万千,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啊!”
这把阴冷的声音里蕴含着奇特味道,区区两句话就把剩余下来的觉醒者挑逗得心潮澎湃,**炽烈,被他轻易刷得团团转,成了他手中的一把枪。
藏在屋檐的许东同样心情激烈,那阴冷的声音好像蕴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能够将人心深处的恶欲吸引出来。以至于脑袋都仿佛迷迷糊糊似的,下意识就要跳下去。
关键时刻,他意识深处的意识之芽枝叶轻摇,一阵清凉之意突然灌注,好像睡醒的人洗了一把冷水,浑身清爽。
直到此时,许东倏然一惊,“这人,好诡异,好恐怖,竟然能够操纵人心!”
一个又一个觉醒者从暗处忍耐不住地出现,眨眼间已经有三个觉醒者朝着祈祷前仆后继地冲去。他们的眼神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然而狂烈的欲火却在眼底深处熊熊燃烧。
三名觉醒者同时出手,一出手就是最凌厉的杀招!
祈祷同样不敢隐藏,也是全力施为。
瞬息之间,三名觉醒者被大剑横扫出去,落地的时候已经变成尸体。祈祷也不好过,肩膀处被洞穿,血流不息;有一条大腿被撕裂开,深可见骨。关键是,破巧大剑之上,血肉消退,力量散却,沉重的大剑垂落在地上,祈祷差点就要拿捏不住了。
终于,一个消瘦得仿佛皮包骨的男人鬼魅地出现,他桀桀地怪笑道:“小姑娘,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
话语中淫邪之意呼之欲出!
祈祷体形娇小,可前凸后翘,剧烈呼吸之时,胸前两团雄伟更是浮凸出连绵弧线,甚为诱人。她脸容愤怒,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