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从这两人身上,都没有看出这种痕迹!
若离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又走近了一步,吊死之人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失禁便溺!这两人鞋裤完好,下|身更是干干净净。
在他人眼中的天衣无缝,就是若离眼中的漏洞百出。
两人绝不是上吊自尽而死,那么究竟是怎么死的呢?若离细细看去,忽然神色微变,却一言不发。
踏歌已经从若离异常的神态上瞧出此事不妙了。但主子不开口,她便也当做不知。
这两个人不管是怎么死的,反正不是吊死。不是吊死却被人装作吊死的样子,这里面便存在着各种可能性。至于这其余人等知情与否。若离暂时还不能妄下定论。
如果这一庄子的人都是同谋,那他们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想建元国吏法森严,黎老爷背着侯位,弄死个人都差点翻不了身。这些个奴籍贱民居然敢夺权欺主,谋财害命!
他们有什么凭仗能做到万无一失?
若离越深想下去,越觉得十分可怖。想不到自己原本只是想探究一下这些柳家奴才的深浅,竟然还探出人命冤案来了! 若离这样轻轻颦眉,与方才冷血的样子十分不同,显得既多愁又感性。
大汤媳妇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一些,毕竟两个死人就这么直挺挺地摆在面前,二小姐要是还像个木头似的,那也太妖了!她收起了方才的想法,只偷偷观察着若离和踏歌。
踏歌见若离有些悲戚。立刻明白了若离的意思,上去两步扶住了她,大声安慰道:“怎么能是小姐的错。分明是这二人福薄!”
“再说小姐几时说过要分他们的权了?小姐分明是想给庄子上带来更多收益。不过这两个鼠目寸光地竟先去了!恐怕要白白便宜了别人呢。”这一句。可是踏歌刻意‘压低’了声音悄悄对着若离说的。
若离听闻没有别的反应,只轻轻拍了踏歌一下。似乎示意她不要宣扬。又看了一眼那两具尸体。转身出了屋子。
大汤媳妇见若离忽然变了脸色要走,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少不了的却也是得意。因为踏歌最后悄悄说的那句话他可是停得一清二楚!不管是二小姐一开始就没打算夺权,还是看见死人之后忽然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再夺权。反正大汤得了这么一句准信儿,顿时觉得这两人死得很值! “二小姐啊!”大汤家的乘胜追击,“奴才请二小姐示下。这两个死人是停是埋?可怎么办啊?”
按照柳大汤的想法,若离势必不愿意看见这两个人,应该会下令早早将他们装裹掩埋了。
谁想到二小姐听闻脚步一停,居然侧头对踏歌说道:“这二人死得可怜,说起来多少也与我有些关系。就将此处布置做灵堂停上足七日,然后拨上些银两请梵音寺的下来做场法事。”
若离一言既出,大汤媳妇差点吐血。
这小姐脑袋是坏掉了吧?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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