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本小姐有事情要劳烦他。”
……
踏歌领着长风护卫十分别扭地走在黎府的内院。因为是白天。所以一路上都要忍受着不少别人异样的目光。
自从若离掌家以来,桃花坞就设立了旁厅用来办公。白日里进出的下人不断,也有不少外院的男奴进来回事的。
别人进来都很正常,可这长风生的实在惹眼。高出踏歌一大截的身高暂且不说。单单是他那一身上好的衣料,就让其他下人看着十分不爽。偏偏长风还是一脸冷漠狂傲,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
这种气氛直到进了桃花坞,才算好了。
在桃花坞的旁厅里。长风倒是比较客气的对若离一个抱拳“长风见过二小姐!”
若离早就等在这里,连茶水都给长风斟好。一想到长风也许是伯雅狐狸派来的人,她也不好端着小姐的架子。努嘴指向一旁的椅子:“坐下说!”
长风可以保证,自己昨日将伯雅的信笺从窗外伸手压在若离书案的纸下,这件事情做的绝对毫无破绽。黎府就是请来安阳城府衙的人来查看,也绝对查不出蛛丝马迹。
可若离小姐的婢女这么快就上门要自己办事。这个意思是不是说明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
长风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是黎府的护卫,就这么坐下似乎不妥。于是冷冰冰地答道:“在下不敢!请二小姐尽管吩咐。”
若离品了口茶,笑眯眯道:“昨我桌上莫名多了一封信,可是你送来的?”
“不是。”长风脸不变色,继续冷冰冰地答道。
主仆二人都快被长风的冷气冻死了!若离早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承认。拈着手上的一个信封,状似为难:“竟然不是你?昨日那信上并无写明回信的地址,我只当你知道此事,这才找你来问。”
“既然不是你,我那一封回信却也无处可送了。你回去吧。”若离十分抱歉地对长风说道。
长风一愣,主子看上的这小姐好生奇怪。就算是有意回信,不是应该偷偷将信压在桌等人来拿才对吧!?怎么这样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地张扬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试探他的身份?
长风心思一转,既然是有信,那便等桃花坞无人的时候,自己再去取来就是了。似乎没必要这样承认自己与主子的关系。于是继续更冰冷地答了声:“是!”便准备告辞。
可他才跨出门槛,便听身后二小姐与婢女踏歌小声说话。
“踏歌,将这回信拿去烧了吧!”若离在长风背后慢悠悠地说道:“看来是我们搞错了,昨日那一封恐怕也是哪个下人的恶作剧。一并拿去烧了!”
长风脚步一滞,这二小姐怎么跟主子一样难缠?要是让主子知道二小姐明明有封回信,却被自己搞砸了,还连累着他亲笔写来的都被烧掉。恐怕非要提着银丝双曲匕活活把自己刺上百八十个窟窿不可。
一种苟且偷生的委屈油然而生,万年冰锥终于有些融化的迹象。长风幽怨地调转头:“二小姐把信交给在下,在下保证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