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那楚腰说得着急,若离虽然想不起自己轿子中哪里会刮破衣裙,但保不准她说的却是实话。这样也就难怪那小姐下轿之后立刻就走。如果真是因为衣装不整,那的确情有可原了。
再做推诿有些不妥,但若离仍是犹豫。踏歌自然不愿让若离为了保护自己而开罪别人。于是对若离行了一礼:“小姐不必担心只管先歇着。奴婢去去就回。”
若离也实在找不出推脱的理由,想来对方也是主仆二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好点头放踏歌去了。
踏歌走了片刻便又回来了,若离还没来得及担心多久。
她奇怪的从床上起身道:“不是说去织补衣服?怎么这样快?”
踏歌将门闩放好,进来给若离行了礼:“小姐,她那挂破的裙摆上。只有指甲大小的两个小洞。奴婢当然回来得快了。”
那小姐果然奇怪的紧,两个小洞,也至于这样厚了脸皮出来求人?若离打量踏歌一番,见她确实无碍。便问道:“那二人除了让你织补衣服,可有别的不妥之处?”
“回小姐话。奴婢正要说这事呢!”踏歌连连点头:“奴婢过去以后,从开始织补纱裙不能抬眼看她们的时候,她们二人就一直打量着奴婢。奴婢虽没看见,但也有感觉。她们都快要把奴婢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了。”
踏歌与若离汇报着那两个人的怪异之处。却始终不知她们究竟有何目的。
若离不知道的是,在踏歌刚去过的那间房中。主仆二人正在也讨论着她们。
“小姐,你说伯雅公子看上的,会是刚才那个叫踏歌的婢女吗?”楚腰一脸不屑道,“我怎么看她也不像是有本事勾*引公子的。”
被称作小姐的,自然就是在路上坏了轿子的那位‘伯庄’小姐。
这小姐闲闲地卧在榻上,身段妖娆,面貌娇艳。果然如林氏形容的那般美。可她抬眼看了楚腰一眼,眼神却似冰雪般冷厉:“她那般的,公子怎能入眼。可上一回公子明明就是追着她和另一个婢女去的。不是这个难道会是那个?”
“可黎家小姐只带了一个婢女出来,咱们这一趟会不会是走错了?”楚腰在自己主子面前,说话也并无多少规矩。
‘伯庄’小姐听了楚腰这话,似乎十分不满。她用带着象牙护甲的手指,往刚补好的纱裙上用力一戳。而后看着纱裙上的小洞一声冷笑:“未必就是走错了,公子跟着婢女,说不定是为了踏歌身后的这个主子呢?”
“小姐所言极是,从样貌上看那位黎小姐倒是生的不差。虽然不及小姐你美貌,可兴许公子那天忽然告辞,还真是为了她呢?”说起若离,楚腰十分反感道:“那黎小姐可是精明,刚才奴婢本想将她二人一齐请过来的,可惜她谨慎得很,奴婢说了半天,她才肯放婢女踏歌过来。”
“哦?”伯庄小姐眼中一亮,似乎对若离多了三分兴趣,“我今日两次故意触怒与她,她却毫无反应。我只当她是个软柿子呢!”
这小姐用护甲划过脆弱的丝绸,自信道:“我们既然一路跟到了这里,有得是时间好好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