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立在那里!我当时竟然没想到!”
见若离有些自责,问月赶忙上前安慰:“小姐。当时正值深夜,屋子里又被烧的一团混乱,难怪小姐想不到这些。”问月愤愤道:“要怪只怪那人太狡猾了。分明就躲在院子里,却还要装作逃跑的样子,这才将我们都蒙骗了!”
“那晚捡到的那一小截子白蜡呢?”若离的口气也跟着强硬起来,“你可收好了?”
“小姐放心。那个我一直收在放新蜡烛的匣子里。保证不会弄丢的。”问月的声音渐渐压低,“小姐已经知道纵火的人是谁了吗?”
屋中忽然安静下来,门外的秀儿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犹如擂鼓。她将耳朵紧紧贴在窗边沿的缝隙上,听着里面人的交谈。
“还不能肯定,”若离先是微微摇头。随后又道:“但是只要等到最后一样证据,保证那人无从抵赖!”
“小姐还有什么证据?”连问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若离精致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绝美。她微微一笑:“你忘了门铃了吗?它可是一个会说话的‘人证’啊!”
随着若离像里间走去,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门铃自从那日火灾受到了惊吓,一直不肯出声说话。我现在终于配好了药材,等门铃的嗓子好起来之后,我们就带着它去见老夫人。”
“那时候铁证如山,谁也跑不了!”
若离进了里间之后,就再不曾有对话穿出来了。隔了许久,秀儿又听见问月在厅里收拾酒坛的碎片。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经在门外蹲着好久了。
秀儿感觉自己从头到脚就像被冷水浇过一般:原来小姐是在怀疑这件事情!
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秀儿失魂落魄地挪回自己的房间,却被已经在自己房间里的人吓了一跳。
“啊!”秀儿一声尖叫,待看清屋中的人是踏歌之后,秀儿这才缓过神来。
她警惕地看着踏歌:“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踏歌用奇怪的眼神看秀儿一眼:“你叫什么叫,想吓死我吗?我每天晚上不都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见踏歌一切如常,定然不不曾看见她躲在若离门外偷听。秀儿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缓缓走近房间坐下,却仍然一脸心事重重。她犹豫了好半晌,终于试探地问踏歌:“踏歌,小姐养得那只门铃会说人话?”
“当然会说话了,怎么?你不知道?”踏歌满不在乎地帮秀儿整理着床铺,随意地回答道,“对了,那两天你受了伤,正在屋子里趴着所以不知道。”
“那门铃是林二夫人送来的,可聪明了。见人还会问好呢!”踏歌背对着秀儿,带着喜爱的微笑道:“连‘柴门有庆蓬荜生辉’这样复杂的话它也会说,好多下人来咱们院子里,都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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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表示今天脑洞大开,突发奇想在自己家地板上跪了一会。膝盖直接接触地面,然后身体直立而不是向后坐在腿上。刚开始还行,三分钟以上还真挺疼的。